第191章 这就是你给我分手前的福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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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分开四天,肢体交缠显得陌生而兴奋。

她被他抱着趴在身上,绯红的小脸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心脏跳动的清晰声音,当如潮般的感觉漫过身体所有神经,她隐约听到他吻着她的腮帮道:“浓浓,我爱你,嫁给我!”

有几分迷糊,又有几分恍惚,她大脑空白了几秒,全身软的像水,手指一点点抚过他起伏的肌肉线条,眼角渐渐湿了,人也跟着无声的笑了起来。

……

他抱她去浴室淋浴,然后再抱她回到床上,她的脑袋沾到柔软的枕头,疲惫袭来很快睡着了。

她睡的正香,洗完澡的男人再次把她拉进了**旋涡。

夜深露重,房间内暖意怡人。

半夜的缠绵。

等他鸣金收兵,她累的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被他从后面抱着,她温顺的躺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沐浴露香气,本以为会很快睡着,却头脑清醒,了无睡意。

他也同样如此,今晚他彻彻底底的爱了她很多遍,她那么娇,那么软,像一汪水一样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他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浓浓,刚才我说结婚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没有回应。

他在黑暗中等了一会,怀里的人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可是他明显感觉到她没有规律的呼吸声,她只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几分钟之后,他于黑暗中精准的捏住她的下颚:“四天的时间过了,你对我的惩罚也结束了。为什么不同意结婚,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说话!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她任由他掐着下巴,在黑暗中看着他模糊的五官,不紧不慢的说:“我不要。”

男人的声线变得有些僵冷如石:“浓浓。”

她在他宽厚的怀中轻笑,彼此不着片缕,是情人间最亲密的姿势,却出最惨淡的语调:“婚姻是人生大事,我应该有拒绝的权利。”

“那么你现在算什么?你拒绝和我结婚,却和我上床,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她随即语气有些冷淡又有些低懒:“昨晚没来得及跟你说,四天的时间我想通了一些事情,你我真的不适合在一起,在彼此厌弃之前,我觉得分手成全彼此更好。”

“成全?成全什么?成全你和那个老男人?”他哼笑,声音中浮现出明显的怒意。

黑暗中彼此的神色都看不清,她却努力仰头看他,自嘲一笑:“宁爵西,你我都是成年人,既然你也怀疑我,不如好聚好散不是吗?”

“什么叫‘也’?你的意思是说你也一直在怀疑我,这四天的冷静期并没有使你打消猜忌,反而加了你和我分手的决心?”

腰上男人的手像蛇般越收越紧,几乎要掐进她柔软的腰肢,她低叫:“宁爵西,你弄疼我了。”

“呵,你疼,难道我就不疼?”他薄唇张合,不疾不徐,字字清晰,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是谁说我是你爱的人?是谁说你都是我的,就为了骗我上床?秋意浓,你这是给我分手前的福利吗?”

他一连串的咄咄逼人,她几乎招架不住,正要张唇,他却一个翻身,高大的身形将她压在身下,随即台灯亮起。

他的手臂从台灯开关上收回,俯身居高临下的逼视她。

灯光太强,她眼睛一时适应不了,本能的闭上眼睛,再睁开,灯光下他的脸像浸在冰水中,冷厉可怖。

被褥下彼此间不着衣物,他身体的温暖像火炉熨烫着她的四肢,她睫毛微微一颤,静静躺在男人的身下,看着只有一拳之隔的俊脸,别开视线看着墙上二人亲密交叠的影子,慢慢道:“三哥,真的没有必要弄成这样,我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撕破了脸真的没意思,所以还是那句话——你我好聚好散,分手后我不会到外面乱说,你也不要……纠缠我。”

他幽深的眸眯的极狭长,一只臂膀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扣上她的脸,迫使她避无可避的注视着他布满阴森寒气的双眸,咬牙切齿道:“秋意浓,你不该在你我亲热后说这些,你要是真想分手,大可以昨晚说。昨晚我问过你生不生气了,你却只笑不说话。你明明就是在误导我,你在报复我。你知道怎么样往我心上捅刀子,你知道和我上床后说和昨晚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效果,你赢了,我现在很难受,有种想要毁灭全世界的冲动。”

她闭上眼睛,被他折腾了一夜,她的喉咙干涩,白净的脸上拂着几根丝,轻舔唇道:“这件事是我不对,怎样你才能舒服一点?”

他与她没有仇恨,她道歉,希望他能释怀,放开彼此,痛痛快快的分手。

宁爵西看着她这样一张极力想粉饰太平的脸,心头涌出一股狠戾与毁灭的冲动,想将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撕成碎片。

事实上他却低头咬上她的唇。

“唔……”

他一遍遍舔着、咬着她干燥的唇瓣,仿佛在修补着彼此间的嫌隙。

她僵在那里,不动,也不出声音,顺从的像是一个木偶承受着他的蹂躏。

他最在意的是她不说话,没有回应,只要她说疼,他就舍不得,就会放开,可她偏偏什么也不说,这种无声无息的顺从更掀起他心中的怒火。

看着她这副任他摆布的模样,宛如有人拿针在他心上扎下密密麻麻的疼痛,窒息到痛不欲生。

他俯下脸再次咬上她的唇,这次没有和风细雨,只有纯粹的啃噬,更近于泄恨。

秋意浓怎么能不疼,只是这感官的疼远不及心口疼的万分之一,只要能让他舒服一点,只要他能出气,不再纠缠于她,这点疼算什么。

良久。

他离开她坐起身,拉开另一侧的抽屉,没有摸到烟盒,下床很快出去,不到半分钟手里拿着烟盒和打火机折回来,修长精壮的身体上松松垮垮的套了浴袍,慵懒的斜倚在床头,叼了一支烟在嘴里,打火机卟一声点燃了烟。

烟草味在卧室里弥漫开来。

她全身无力的躺在那里,海藻般的长铺在枕头上,红唇上是被男人啃咬过的痕迹,增添了楚楚可怜的味道。

他抽了好几口烟,她才眨眨眼,慢慢裹了被子跟着靠在身后的床头,偌大的床上两人一左一右,没有人说话,只有烟味在蔓延。

卧室里暖气很足,她却用被子把自己裹的严实,只露出脸来,目光平稳的看着他,一言不。

条件反射的想说,不要在卧室里抽烟,你答应过我的。

但一想,既然要分手,她何必揪着这件事不放。

她知道他需要冷静,她也是,但她不敢冷静,她怕自己冷静下来就是犹豫,就是后悔,索性快刀斩乱麻,就此做个了断。

秋意浓靠在床头不过一分钟,他就在白色烟雾中转头看她,薄唇与鼻腔吐出白色烟雾,香烟在指间燃了三分之二,然后毫不犹豫的掐灭,扔在床柜上的烟灰缸里。

长臂膀直接伸过来,将她身上紧紧裹着的被子一把掀走,扔下了床,欺身而上。

整个过程没有停顿,一气呵成,霸道中透着强势的势在必得。

她就躺在他身下一动不动,整个人都暴露在空气中。

没有说话,只有眼神的对视,一个沉冷如刀,一个淡然如水。

缠绵了一夜她应该可以适应,但她却依然是皱眉,五官拧起,手指情不自禁的因为不适而抓紧枕套。

他始终盯着她的脸,冷笑一声,她这样好似他才是那个冷血无情的施虐者。

男人身上穿着浴袍,相比于她更显衣冠楚楚……

很快,她的身体开始热情起来。

他薄唇间溢着没有温度的笑,趴在她耳边呢喃:“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她看着他舔唇懒散的笑:“反正这具身体是你治好的,你要用就用吧。”

她的身体他治好了,得到了,但她的人他却彻底得不到,她讽刺的是这个?

男人的双眸出现了血色,更加大刀阔斧的肆虐起来。

她的骨架几乎快散了,他依然没有放慢的意思,承受不住的细碎哭起来,他快意的咬着她的耳朵,“是你想用身体弥补我的,哭什么,嗯?”

她没有回答他,哭到最后嗓子都哭哑了,漫漫长夜,埋在枕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上午,她醒来整个大床,整个卧室安静的只有她一个人。

她爬起来双腿无力,四肢仿佛散了架,一点力都使不上,忍不住又摔进了柔软的被褥。

双手抱住疼的脑袋,她慢慢想起了疯狂痛苦的一夜,前半夜是火,后半夜是冰,冰火两个世界。

裹了被子呆坐在床上愣,隐隐约约想起了半梦半醒间他在她耳边反复喃喃的话:“你想用你的身体来平息我的怒气是不是?好,我接受,你陪我三天,这三天你我形影不离,三天时间一到,你我各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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