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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刻笑，让他无端觉得刺目。
沉沉看定她，他只言简意赅，“事情不是你想这样。”
平淡，无波。
却分明是解释。
至于，为什么要解释，连他自己都没有弄得太明白。
顾影怔怔看着他，而后，又立刻转开视线去，有些尴尬样子，“我……并没有想是什么样子。这是总裁事，和我无关。”
无关？
燕北微眯起眼。她说可不就是实话？所以，他刚刚解释，可笑到了极点。
“我是送文件进来，顺便打扫一下。”顾影视线故意落到办公桌上，“那是财务部送上来文件，我搁那儿了，请你过目。”
燕北并不说话，只盯着她，眸光深邃，略添了些许凉薄之意。
休息室门，再次被推开。苏染一脸混沌走出来，显然还没完全清醒。
顾影见此，忙低声说：“那我先出去了，一会儿再来取文件。”
说罢，朝苏染颔了颔首，默然拎着垃圾袋步出办公室。
扔了垃圾，顾影吐了吐气，将胸腔里沉压着那股不该有沉郁数吐出。
似乎，这样轻松了许多。
……………………
顾影离开后，苏染上前一步圈住燕北腰，漂亮脸蛋贴着他背脊，“怎么醒来了？”
语气慵懒，睡意惺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