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卑鄙(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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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看着文昭,相仪缓缓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正大光明与否你心里不是最清楚吗?”相仪的话并没有讽刺的意味,只是真诚的求解而已,可是在文昭眼里却不是这样,文昭冷哼一声说道:“我清楚你自然也清楚了!”说着提着剑就向相仪舞去。

相仪不做迟疑,拔出自己的剑挥起挡住了文昭的剑。铮,两剑相逢发出刺耳之声。相仪反应快,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剑,转身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凌空向文昭砍去。文昭双眼猛的睁大,一个利落的闪避,躲过了相仪的攻击。

一击不中,相仪将剑横在了自己的眉头,双目一冷,一双手出奇的快,新的一轮攻击又开始了。文昭见势不好,半跪着身体,仰头举着手里的剑,抗住了相仪的攻击。相仪一把收回自己的剑,单脚站立在文昭的剑之上,手里的剑从背后舞向了文昭。

文昭看着相仪,冷笑一声,一把抓住相仪的脚,用力往小拽。相仪没有想到已经没有反手余力的文昭,居然还能腾出一只手来对付她。看来之前的不敌都是文昭假装出来的,没想到文昭的心思居然如此深沉。一息之间,本处于上风的相仪,却被文昭摔了出去。

好在相仪反应尚算快,拿着手里的剑,相仪划过剑台,剑身弯曲,却很好的让相仪停了下来,相仪一个转身,稳稳的落在剑台之上。几乎是同时,舞着手里的剑再次向文昭袭去。虽然这次比试不是她开的头,可是她不想拖下去,不管输赢,都要速战速决才好。

看着越来越近的相仪,文昭不慌不忙的从袖袋里掏出一张符咒,嘴里叽里呱啦的念着相仪听不清的咒语,只是末了,高喝一声:“去!”相仪避之不及,只能拿着手里的剑挡住向自己袭来的符咒。只是这样根本无用,炙热的感觉,顺着剑身传递到了相仪手上。

相仪心下一惊,怎么这个符咒还没有近她的身,竟然就能发挥作用了。心里正惊疑不定,手上炙热之感却越来越盛。相仪手一松,她的剑就落到了地上。文昭见势,笑了笑,丝毫不敢迟疑,举着自己的剑就向相仪袭来。相仪抬头看了文昭一眼,无奈只能凌空飞到文昭身后。

刚才文昭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逼不得已她不得不放弃了自己手里的剑。只是现在的她想要拿回自己的剑只怕不容易了,好不容易将她逼到这个份上,文昭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她。

如今她身处劣势,文昭手中有剑,而她没有。是以剑术之上她是暂时敌不过文昭了,看来只能用符咒和法术了。但若比起法术,她只怕还斗不过文昭,文昭在天门山长大,所学的法术,绝对是她望尘莫及的。是以只能仰仗符咒来取胜了,只是刚刚文昭的那张符咒诡异得很,她从来没有见过,是以能不能在符咒上取胜她也不敢肯定。

但如今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能姑且一试了。台下的风萧萧看着文昭的偷袭骂道:“真是卑鄙,用诡计把相仪的剑给弄丢了,竟然马上就攻击了,这个小人!”乌阳插着双手,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说道:“真正的对决可没有卑鄙之分,赢了才能活下来,是以用什么样的办法来取胜,其实并不可耻。”

风萧萧不满的瞪了乌阳一眼问道:“你到底是哪一边的,竟然帮着文昭说话。”乌阳瞥了风萧萧一眼说道:“我没有帮她说话。”说着他看着剑台之上的相仪轻声说道:“从来只有弱者才会抱怨对手的手段卑鄙,真正的强者,根本不畏惧对手有何手段。”

风萧萧满心的不甘,想要辩解一番,可是她的心底里也是认同着乌阳的话。是以她难得的沉默了,只是一脸担心的看着相仪,深怕相仪被文昭给伤了。文昭这个人向来是有仇必报的,上次相仪出手将她打成了重伤,她养了这么久才养好了。

只怕心里早就将相仪恨得牙痒痒了。而且她伤好了的消息他们几个竟然一点也不知道,看来是早就谋划好的,就等着今天要好好教训相仪一番了,只是不知道相仪能不能打赢文昭。

“哇!又是符咒!”看着相仪也掏出一张符咒,剑台之下的弟子感叹起来了,这世道是怎么了,符咒就那么不值钱吗?还不是宗门大比就开始拼符咒了,这让他们这种一穷二白的人情何以堪啊!

面对文昭凌人的气势,相仪毫不示弱的掏出一张符咒,念了几句简单的咒语,就将符咒扔向高空,文昭不知道相仪这是要做什么,只是她不会给相仪再出手的机会了。想到这里文昭提剑向相仪攻击而去。相仪催动着符咒,一时不察文昭已经来到了她的跟前,她双手一翻,一道银光向文昭划去。文昭冷笑一声,举剑抬手一挡。

她的剑可不是普通的剑,一般的法术和符咒可敌不过她手里的剑,否则她又怎么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攻击相仪。上一次的事给她带来的羞辱是她一生都难以忘怀的,她从来没有那样丢脸过,可是偏偏被相仪弄成了那一副模样,不管别人怎么说,她都已经成为了天门山的笑柄,只是她不会放过相仪的,今日她就要相仪好好体会一番她当初的感受。

本来煞气冲冲的银光被文昭的剑一砍,瞬间失去了光华。相仪早就猜到了结果,只是她从来就没有想过,一个简单的小法术就能击败文昭。但好戏才刚刚开始,看着差不多了,相仪收回自己的双手,看着文昭笑了笑。文昭正疑惑间,天上却突然下起了雨。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的,怎么好端端的就下起雨了,文昭仰头定睛一看,不,不是下雨,是相仪的符咒起作用了,只是相仪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过很快的她就知道了相仪这样做的目的。雨水落到她的身上,她便察觉到了不妥,寒冷,彻骨的寒冷,明明只是雨水罢了,怎么会让她察觉到彻骨的寒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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