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最毒还是小儿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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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清澄没想到,她与丞相柳慕贤的第一次见面,居然会在朝堂上。

“启禀皇上,犬子无庸在城外无故遭连王三子连清澄毒打,连日来一直卧床休养,可病却越来越严重,如今已昏迷不醒了,可那罪魁祸首却还逍遥在外,老臣求皇上做主,严惩连清澄,还犬子一个公道!”

柳慕贤声泪俱下,甚为可怜。

连褚城一震,连忙面圣而跪,“皇上,澄儿性子虽顽劣,却断不会做此等恶事,这中间定有什么误会。”

“家弟一向理罚分明,若非迫不得已绝不会动手伤人,还请皇上查清原委。”

连清流也随后跪下,极力向皇上求情。

柳慕贤怒不可遏的瞪了他一眼,自己终究是他的亲舅舅,连清澄却不过是个庶出,而他居然替一个庶子说好话。

“皇上,犬子现今还在床上躺着,当日将他带回府的小厮亲口告诉老臣确实是连清澄所为,皇上若不信,不妨将他带到这金銮殿上当众质问。”

“够了!”

凤无世沉声打断,神色上带了些怒气,两方各执一词本就让他烦心,而现在柳慕贤居然越矩告诉自己该怎么做,这已经挑战了他为君者的权威,让他怎能不生气。

“父皇,儿臣也觉这中间想必有什么误会,不如宣连公子进殿当众询问清楚,查明了真相,才不致冤枉好人。”

凤归瑕躬身作揖,一番说辞极为偏袒连清澄,卖给他一个人情,便是取悦了连褚城,若是此次能成功将他拉拢过来,那连褚城手上的宝贝,便是自己的囊中物了,如此,他也好在父皇面前替母妃求情。

“高公公,宣”。

凤无世冷眼看着殿中的人,每个人脸上的神色莫测,而龙眸定到凤归邪身上时,他突然沉思起来。

他以前从未正眼瞧过这个儿子,空有一个皇子身份却无权无兵,又被皇后一族压制着,这些年他也自然清楚太后在暗中给了多少庇护,但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脸上,根本不该出现这种坦然自信的神情。

难道,只是因为他身上流着荣华的血吗?

一道白色的身影从殿外缓缓走进,他看见凤归邪转过头淡淡的看了那身影一眼,嘴角带着一丝浅笑,而后便又恢复了方才的样子。

莫非,柳无庸出事那天,他们两个人在一起?

连清澄走进来时看见的便是皇上这般猜忌怀疑的神色,视线似有若无的停在凤归邪那里,她拧了拧眉,屈膝跪下。

“臣,连清澄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

凤无世伸手示意她起来,看了柳慕贤一眼,又望向连清澄,“三公子,柳丞相说你曾毒打其嫡子柳无庸,可是事实?”

连清澄抿唇一笑,颔首说:“回禀皇上,确有此事”。

“澄儿你”

连清流担忧的叫了一声,万未料到她居然如此坦诚的便承认了。

“皇上也听到了,老臣并没有信口胡说,还请皇上为老臣做主啊。”

柳慕贤再次跪下,大有一番皇上不将连清澄定罪他就不起的架势。

跟随他的一些官员也相继求皇上降旨,连清澄负手站在那里,水眸微微眯起,仿佛大祸将至的人不是她一般。

“三公子可想好了,这罪名一旦定下,免不了要受牢狱之灾。”

凤归瑕忍不住提醒,原以为她抵死都不会承认的,这样他也有办法为她脱罪,可现在居然如此坦白,他反而没了主意。

连清澄淡笑,“多谢瑕王嘱意,只是爹自小训导大丈夫要敢作敢为,人确实是我打的,耍赖造假,不是我连清澄能做出来的事。”

柳慕贤拉拢爹不成,便想出此招拿她之命妄图威胁爹就范,而凤归瑕看似好心相帮,实则还是想与爹结盟,这两个人狼子野心,她除了坦诚认罪,没有别的选择。

“皇上,柳无庸确实是微臣所打,但事出有因,微臣也是不得不为之。”

连清澄换上一脸委屈状望向凤无世,双拳微微握紧,她心甘认罪,却不代表情愿坐牢。

“有何缘由,三公子不妨说清楚,连王爷与柳丞相都是我朝重臣,委屈了哪一位,朕都不免痛心。”

“当日臣与柳公子偶遇,不知为何柳公子却突然向臣扑过来,还说什么臣长的甚为俊俏比他内室的姬妾都美,妄图将臣强带回府内,当时我们互不知对方身份,微臣迫于无奈才出手打人,回府后问过爹,方知打的竟是丞相之子,但微臣终究是将门之后,怎能受此屈辱,况且臣那日并未下重手,只是施以小惩而已,皇上若此刻还执意将罪,微臣也只好谨遵圣旨了。”

她将那日在奴隶市场的事添油加醋的详述出来,神情极为悲痛,好像该求皇上做主的人是她一样。

“颠倒是非,信口雌黄!”

柳慕贤冷笑一声,看着连清澄说:“侮辱了三公子,确实是犬儿的不是,只是三公子说并未下重手,我儿的病怎会越来越重,到现在已卧床不醒了!”

“当日我见柳公子应堂发黑,气色有虚,乃常年无节制行房所致,动手所打之地也是其腹部经络,如此疏通气血,只要静心调养两日便好,丞相若真关心柳公子,想必清楚他回府之后的两天,气色该比以往精神许多,而现在久卧在榻、昏迷不醒,怕是又忍不住和府内姬妾行周公之礼了。”

她轻声呵笑,眸间带着厌弃。

柳慕贤脸上青白交加,胡须都竖了起来,“依三公子所言,这一切倒都是犬儿的不是了,哼,一面之词何足为信。”

“丞相若真不信,这宫里有的是医术高明的御医,让他们看过便知。”

“你以为本相没有找过御医吗?但他们皆束手无策,若非你当日下毒手,我儿怎会落得现在这般惨境。”

柳慕贤怒瞪着连清澄,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身体止不住颤抖。

“我若治得了,丞相当如何做?”

她对柳慕贤的神色视而不见,秀眉微挑。

“你若能将犬儿治好让他醒过来,今日之事就此作罢,若不能治,便等皇上降罪吧。”

“好,今日有皇上和众大臣为证,我连清澄若是治好了柳无庸的病,自此洗刷冤屈,清白一身,若治不好,甘受牢狱之苦。”

她站在殿中央,白衣翩翩,宛如谪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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