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诬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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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太,”苏青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事儿若是真的,乔晓嘉该多遭心哪!一个是一手将她培养起来的恩师。一个是放在心头的入门弟子,这两个人可是差着整整两个辈份!

“那你乔师叔在干嘛?”苏青面色十分认真的问烟儿。

烟儿随即应道:“据说乔师叔一直闭关不出。”

此时,在玉符峰主峰后殿,崇光真人手里拿了个拨浪鼓,逗已半八个月大的孙子玩儿,慕云快步从外面进来,带入大殿一阵风。

“你步子放慢点儿,别惊着孩子啦!”崇光真人不满的冲他喝道。

慕云扑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求道:“师父,您就让姚小谷回雀灵宫吧!若是再留她在这里——”

“还不是因为你!你若答应跟她结侣,随时都可以带她回自已的洞府!你小师妹把不得小谷回雀灵宫呢还!”崇光真人气愤的说。

“巴。巴——”突然,入个月大的宝儿拉住崇光真人的袖子叫道,稚嫩的声音让他的心顿时软了起来,崇光真人轻轻把他从摇蓝里抱起来,慈爱的笑道:“宝儿乖乖,会说话了。”

接着瞪了眼跪在一边,盯着他发愣的慕云说:“这么聪慧的孩子,你怎么忍心让他背上私子之辱?为什么就不愿光明正大给他一个名份?”

“您怎么不给他个名份!”慕云双目冒火的,盯着崇光真怀里水嫩白胖的婴儿吼道。

崇光真人将宝儿放到摇蓝里,紧盯着慕云问:“你刚才说什么?让我给他个名份?你不跟姚小谷结侣。我——”

慕云蹭的从地上起来,指着摇蓝里的婴儿说:“你知道现在外面都怎么传吗?说,说——”他仰天长出一口气:“反正,我是没办法跟她结侣。否则,我们都会被人嗤笑!”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后殿。

“你这个孽畜!”崇光真人一把将玉案上的东西扫到地上。

“哇——哇——”惊得旁边的婴啼哭不已。

崇光真人见姚小谷十分识趣的从侧殿出来,将孩子带走之后。

他便匆匆赶往前殿,随手招来一位弟子吩咐道:“出去打听下,峰内都在传什么关于玉符峰的闲话。回来如实禀报本尊。”

不到一刻钟功夫,那个弟子面有难色的来到大殿门口,正迟疑着要不要进去,只听崇光真人着急的叫他:“还不快过来回禀?”

“你说什么?外面传我意图染指姚小谷?!是哪个传出来的?!”崇光真人一把掌拍在身侧的玉桌上,只听喀查一声,三尺厚的玉桌顿时化为齑粉!

跪在他面前的那位连气三层弟子,当即七窍出血,浑身如湿透!不多时便倒地不起。

“来人,把他拖下去!”崇光真人嫌恶得看那弟子一眼厉声道:“去给我查,三天内,我一定要知道是谁胆敢诬蔑本尊!”

三天后,崇光真人立在大殿中,看着主峰方向恨声道:“又是云夕这个妖女!哼,竟然往我身上泼污水!”

一个月后,主峰所有筑基及以下弟子全部涌到执事处问:为什么这个月的宗门供奉中少了灵符?

“云夕,你说玉符峰这个根本没有供给灵符给你?而其它各峰都有?”掌门人疑惑的问道。

立在他面前的,正是执掌主峰事务的大弟子云夕,她恭敬的回道:“正是如此,徒儿曾多次派人前往玉符峰,但却屡次被强硬的拒之峰外。”

听她这么说,掌门人气愤的说:“这个崇光,到底搞什么鬼?怎么就单单不给你灵符?你先去稳住峰内弟子,我且招他前来问个原由。”

结果,掌门人亲自发了三道灵符,都不见崇光真人来往,派人去催也未见到人。无奈他只得亲自前往玉符峰。

结果,他刚踏入玉符峰便见崇光真人正端坐在大殿正中,不由气从心起,讥笑道:“崇光师弟好大的尊驾!非得我亲自前来才肯出现啊!”

闻言,崇光真人冷哼一声,从座上起身:“不敢,不敢,掌门师兄驾到,有失远迎,是崇光的错,万望恕罪!”

掌门人进入大殿,开门见山的问道:“崇光,你为何断了主峰的灵符供给?”

崇光真人冷冷的看着他说:“那倒要问问你那好徒儿,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之事!难怪这些年来一直停在筑基顶峰无所寸进,道心太过肮脏不堪!”

虽然知道他是对云夕不满,但对于他话,掌门人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对于他这么诋毁自已的爱徒,他心里也十分不满:“云夕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也不用公报私仇,扣着一峰弟子的灵符供奉哪!枉你也身为一峰之主!”

“好,好,云夕那个妖女,果然是被掌门师兄你宠的要上天!来到我玉符峰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公报私愁,你怎么不去问问她做了什么再来?”崇光真人气的胡子直抖。

“好,好,崇光,你既然说云夕她冲撞了你,那么现在你说说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般动气?”见崇光真人怒气冲天的模样,掌门人只得放软口气问道。

“好,你今天就来说道说道你的好徒儿都干了什么好事!”接着,他一五一十的将其弟子打探来的传言说了一编。

“果真有此事?云夕她无怨无故怎么会这般编般于你?”听完之后,掌门人也难以置信,在她心目中,作为首徒的云夕,一直十分稳重大方,对其它师弟妹也很照顾,所以,他才将主峰的事务将由她来打理。

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会散布这般恶毒的谣言,来中伤其它峰长老。

崇光真人轻笑一声:“我作为一峰之主,能空穴来风的排挤一个小辈不成?怎么会是无缘无故?你那好徒儿,一心想跟我那个不成器的首徒相好。”

说到这里,他鄙夷的冷笑:“可惜,我那个不知怜花惜玉的徒儿一直未有开窍,结果,她就将此事算在我头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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