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解蛊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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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别人的血!”韩子玉脸色黯淡下来,他找了个离秦惜比较远的凳子一屁股坐下去,叹气道,“今天下朝的路上碰到了杀手,染了一身的血,刚换下朝服穿上我自己的衣裳,还没有来得及洗个澡去掉身上的血腥味,先前容誉送给我的那两个女子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我受伤了,立马就跑到我院子里去了。我被她们两个纠缠的没办法,衣服被她们拉成这样的。”他脸色拉下来,哭丧着脸道,“这也就算了,竟然被秋意看到她们搂着我的样子,这次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秦惜忍不住“噗嗤”一笑。

韩子玉立马幽怨的看着她。

他都这么惨了,怎么还取笑他!哎,今天秋意也不知道为什么事儿去找他,结果看到这一幕,他好不容易拜托了两个女人去追秋意,可秋意的身边竟然被楚容安排了两个暗卫,都是高手,他跟两个人打了一架,到底是不想弄的太难看了,所以就灰溜溜的跑来这里诉苦了。

“哎……秦惜,不不不,嫂子,你给我出出主意吧,或者你去秋意那里跟她解释解释,她跟你关系好,肯定会听你的。”

韩子玉眼巴巴的看着她,就差没有乖巧的摇尾巴了。

秦惜摇摇头,笑完了之后面色就正经了下来,“行了行了,我看你别打秋意的主意了,我瞧楚容根本就没有把秋意嫁到大远朝的打算,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韩子玉的脸色立马暗了下去。

他仰躺在软椅上,瞧着刺目的太阳,重重的叹口气。他也知道秦惜说的是真的,楚容当真想给秋意找婆家,昨儿个在宫宴上,容恒拒绝了之后,楚容就会立刻给秋意找下一家,可是楚容没有!就是说让秋意嫁给容恒估计都不是真心的,要不然也不会容恒拒绝了两句就不再坚持了。

事后他在宴会上又提起了秋意的婚事,也被楚容三句两句的带过去。他叹口气,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难道就放弃了?

可是若是不放弃,他日若是有朝一日,大远和大景打起来了,就跟容恒说的似的,恐怕她这个大景的公主第一个就被拉出来祭旗了。

韩子玉烦躁的抓耳挠腮。

放弃吧,心有不甘,不放弃吧,又不能用秋意的性命来做赌注。

他重重的叹口气。

算了算了,不管这么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吧!

韩子玉和容恒立马说起了朝堂上的事儿。孙远扬就抽个时间给秦惜把了个脉。

“怎么样?”

“没事,好的很,脉象很稳。”孙远扬对她一笑,“都很健康,再过一个月应该就能听到胎动了。”

秦惜露出慈爱的笑容。

几人立马说起了朝堂上的事情,韩子玉道,“今儿个早上你们是没瞧见,这段时间京城不是不安宁吗,容誉的人就弹劾赵淳,说他这个九门提督做的不称职,管理不了京城的治安,闹的百姓人心惶惶半夜都不敢出门。容戌的人就反口咬住容誉,说三皇子没事儿找茬,两拨人在朝堂上骂的那叫一个欢。皇上的脸色黑的跟锅灰似的,下朝的时候把容戌和容誉两个人叫到御书房,估计又是各打五十大板的教训法子。”

容恒冷笑,“这两个人现在是要狗急跳墙了,也不想想现如今楚容在大远朝,皇帝能容许他们两个闹的这样难看吗,平白让外人看了笑话!”

“那是因为咱们是局外人,自然看的通透,容戌和容誉两个人都斗了多少年了,哪里能顾得上楚容一个外人。”韩子玉摇着折扇,笑的风流,“他们这样也好,哈哈,老皇帝对他们肯定没有好感,大局都不顾了!”

孙远扬拧着眉头,犹豫了半晌,瞧着容恒和韩子玉道,“你们……还是小心点,京城里没有你们一丁点的兵力,万一当真从暗处转到明处,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候,你们还是要吃大亏的!”

身份名不正言不顺,兵力又不在京城。

京都附近一共有四十万大军,三十万分成三份,容戌容誉,还有父亲一人统领十万。禁卫军五万人马如今是容誉的人在管,九门提督手里有五万军马如今是容戌的人,容恒和韩子玉一兵一将都没有,真的冲突起来,难道只靠一百个鹰羽卫吗!

这个道理他一个不统领兵马的人都能想到,容恒和韩子玉难道一点布置都没有?他拧眉郑重的看着两人。

容恒和韩子玉对视一眼,韩子玉从软椅上起了身,傲然一笑,“我韩子玉领兵这么多年,别的不说,手底下的兵不少。这一点你就别操心了。名不正言不顺也没有关系,总有人等不及要做一番动作出来的,到最后就看谁的实力更强横了。”

有韩子玉这句话,孙远扬顿时放了心。

到了未时的时候,楚容身边的侍卫终于在几个人期期盼望之下,来了他们的院子。

那侍卫面色焦急,“定安候,我们太子殿下请你们过去一趟!”

“我们?”

“是,有您和侯夫人!”他抬起头看了孙远扬一眼,抿唇道,“还有鬼医大人!”

韩子玉立马不满了,瞪着那侍卫,“怎么不叫我啊,歧视人啊!”

那侍卫低着头不说话。

容恒淡淡的摆摆手,“好!你先去吧,我们随后就来。”

那侍卫立马退下。

容恒和孙远扬对视一眼,笑着从软椅上起身,孙远扬背起药箱,跟在容恒身边,容恒则扶着秦惜往前走。

韩子玉立马小跑着跟上去,嘟囔道,“凭什么不让我去啊,我非要去,我倒要瞅瞅,他能不能把我给撵出来!”

容恒想了想接下来的事情,也任由他去了。

四人很快到了楚容的院子,侍卫领着几人,推开了楚容的房门,然后请了几个人进屋。

楚容这一次来大远除了楚秋意这个妹妹,还有伺候秋意的两个宫女,身边并没有带女眷,伺候他的人也都是侍卫,因此他的房间瞧着倒是比旁的房间显得冷硬些。

四人到的时候,楚容正穿着一件墨绿色的青衣长袍坐在厅堂里小口抿茶,瞧见四人结伴前来,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背着药箱的孙远扬身上,目光中极快的闪过一丝冷意。

他放下茶盏,又看向秦惜,眼神*裸的盯住她的红唇,还做了个十分挑逗性的动作,抚了抚自己的嘴唇。

秦惜顿时恼怒不已,这个楚容,分明就是在提醒她,昨天她被他给吻了。

她咬住牙关,狠狠的冷哼了一声。

楚容收回目光,随意的摆摆手,“各位来了就坐吧。”

容恒倒也十分随意,当真坐在了楚容的对面,携着秦惜坐在了他的身边,韩子玉和孙远扬十分默契的坐在了秦惜的手边,隔开秦惜和楚容的距离。

楚容给几人倒了杯茶,推到众人跟前,瞧见几人没有一个动手喝茶的意思,不由得冷哼一声,讥诮道,“本宫可不会这么卑鄙,在茶水里下毒!”

说着,眼神落在容恒的身上。

容恒不甘示弱,淡淡的道,“本侯也不会卑鄙的潜入别人的院子!”

两人同时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这两人此生注定是仇人了,容恒一点也不想跟楚容耗时间,开门见山的道,“太子殿下既然让我等前来,应当不只是请我们几个人喝茶这样简单吧,有事儿不妨直说!”

“有什么事儿难道侯爷不清楚吗!”

楚容心下恼恨不已,昨日他没有想那样多,一心要见秦惜,竟然不慎被容恒给算计了,回来之后他逼出了身体里的毒,可谁想到那毒只是一个引子,他中毒回来之后立马就被秋意和韩子玉扶到了房间,房间里被人给动了手脚。

动的手脚都十分的小心,他从小遭受的暗算太多,因此有检查被褥的习惯,昨日逼毒出来之后就去检查被褥,被褥和房间都没有问题。可他一向有煮茶的习惯,房间里有放着炉子和煮茶的茶具,容恒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他有这个习惯,竟然在炉子上方的灯罩上下了毒,那毒无色无味,遇烟则化,他逼毒之后就去煮茶,哪里知道煮茶的蒸汽熏上去,那毒就落到了茶水中,一天之间因为茶水中了两次毒,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刚开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中了毒,因为秋意不放心他逼毒有没有逼干净,非让太医给他诊了脉,他这一行带了随行的太医来,随行的太医诊了脉之后立马瞪大了眼睛。

当时他才知晓他,容恒竟然给他下了不举的药!

容恒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他给秦惜下情蛊,他索性就来给他下不举的药!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让太医给他配药解毒,可太医却大汗淋漓,配了一整天依旧配不出解药来。尤其是今天他知道孙远扬来了侯府,他是知晓孙远扬鬼医的身份的,想到容恒为何叫他来,他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可是别无他法,明明知道容恒故意设计,他却不得不对他屈服。

容恒啊容恒,他这辈一共吃了三次大亏竟然两次都是吃在他手中。

上一次是他派人故意拦住了他来京城的脚步,让他一行人晚来了几天,错过了拦住秦惜嫁给了他。

第二次便是昨日中毒。

不举!他现在还没有娶亲,若是有人知道他不举,并且告诉了父皇,他这个太子也不用做了!

他努力压制住心下的火,抬头面无表情的瞧着容恒,“说吧,你的条件!”

容恒给他下药并没有好处,无非是提条件罢了。

“情蛊的解药!”容恒答的干脆利落。

楚容皱眉,“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秦惜身体里的蛊毒的确是我让人下的,但是我也不会蠢到把下蛊的人放在身边让你找到吧。那人如今不在大远朝!”

“那是你的事情。”容恒目光逼人,冷冷的道,“我的交易就是这样,除非你把媳妇身体里的情蛊给解了,否则,你也别想有解药!昨天到今天,十二个时辰了,太子殿下的太医应该找不到解毒的办法吧,昨日京城中的名医也被殿下的人找的差不多了,也研究不出解毒的法子。呵呵,不妨告诉你,你这毒,就算是汇集天下名医,也找不到解毒的办法,鬼医的毒你当是谁都能解的了的吗!”

楚容冷哼一声,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才让人把容恒几个人给叫了过来。他想了想,做最后的挣扎,“除了给秦惜解蛊毒,换成别的……”

“没有商量的余地!”

楚容长袖下的手紧握成拳,他做了太子这么多年,已经很少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了,他深吸一口气,好,他认栽!

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扔给容恒!

容恒打开瓷瓶的盖子,顿时一股子浓郁的血腥味飘了出来,他眉头一挑,楚容已经冷着脸解释了起来,“这是给秦惜下蛊之人的血,只要在秦惜的身上割出一个小小的伤口,再把这血放在伤口之处,蛊虫自然就会爬出来!”

容恒把血液交给孙远扬,“表哥看看这东西有没有问题。”

孙远扬闻了闻,又用金针银针都试了一遍,好半晌之后才确定,“没有问题。”

容恒松了一口气。

韩子玉立马狗腿的递上一把匕首,怪不得容恒要算计楚容,他竟然给秦惜下情蛊,真是卑鄙无耻下流!

容恒当下当机立断决定给媳妇解蛊,这蛊毒一日留在媳妇的身体里,他一日便心中难安。

从韩子玉手中接过匕首,握住秦惜的手指,“媳妇,有点疼你忍着点!”听到秦惜轻轻的“嗯”了一声,他握住匕首“唰”的一划,秦惜只只觉得指尖一凉,还没有感觉到疼痛,食指上就已经划出了一道血痕。

孙远扬立马把瓷瓶里的血放在秦惜的伤口处。

楚容轻哼一声,拿了个小哨子轻轻的吹着,秦惜就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东西在轻轻的蠕动,不痛却有些痒。她忍不住撩起袖子,露出她的胳膊,立马就看到胳膊上薄薄一层皮肤下蠕动的小虫子,小虫子浑身碧绿,只有指甲那么大,但是看上去十分恶心,它爬动的速度很快,像是贪吃的人闻到了香味,不多时就爬到秦惜受伤的指尖处。

秦惜这才觉得有些疼痛,葱白的指尖上那蛊虫露出一丁点的脑袋,趴在秦惜的指头上,却不动了。

容恒屏住呼吸,皱眉瞧着楚容,“怎么回事?!”

“蛊虫在秦惜身体里待了这么久,一时之间舍不得离开罢了。”楚容瞧见容恒想要伸手去抓,连忙阻止,“你若是惊吓了蛊虫它便不可能出来了!”

“那怎么办?!”

楚容再次吹起哨子,哨声尖锐,那蛊虫探了探脑袋,孙远扬又把手中的血瓶子往蛊虫跟前递了递,那蛊虫立马努力的从秦惜的指尖里钻了出来,一头扎进了瓷瓶里。

孙远扬迅速的盖上瓷瓶!

容恒也立马掏出帕子裹住她指尖的伤痕,生怕那蛊虫再次爬进来。秦惜面色有些苍白,想到那恶心巴拉的小虫子竟然在自己的身体里待了好几个月,她就恶心的厉害。

“这蛊虫是祸害!”孙远扬四下看了看,当机立断的把那瓷瓶扔进了房间中的炉子里,瓷瓶瓶口堵的很是严实,烧了许久,瓷瓶里的蛊虫被烧的吱吱乱叫,众人面无表情的盯着那瓷瓶,没过多久那瓷瓶“砰”的一声爆了,蛊虫被烧成了灰烬。

祸害除掉了,容恒等人才松了一口气。

“好了,现在蛊毒也解了,你们也该给本宫解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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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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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毒不食子,可他身为孩子的父亲,竟然下令取她儿子的心头之血,只为了救他心爱之人得早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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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煜,你冷血冷情,不配为人父。我咒你永生永世绝子断嗣!”

“苏云锦,若有来世,我定要让你后悔来人世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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