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十章 疑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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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彦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回来的这一路,金翎和来的时候,表现很不一样。

她并没有工作,上飞机开始不久,就要了一杯酒,但张彦都在电脑上把长达两个多小时的《天国王朝》都看完了,也没见那酒少上一点。

只拿在手里摇啊摇,转啊转的,就像那些老人家,对待拿在手里的那两个健身铁胆一样。

所以张彦其实也挺想问一句,“姐,你这样是不是可以顺道健身?或者是能修心养性?”

但看金翎现在的样子,好像不太适合开这样的玩笑。

她多少有些神思不属的样子。

总是朝窗外看着,那样子,就像窗外有冯一平一样。

可是,窗外张彦也看了好些次,除了虽然壮观,但却有些一尘不变的蓝天和云海之外,哪里还有什么其它的存在。

刚离开机场的时候,远远的还能看到其它的飞机,现在其它的飞机也看不到一架。

“我的歌?什么我的歌?”金翎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哦,你说他为我写的,没有啊,”

实际上,怎么可能没有?她可是连那样的狠话都放了出来,而且还不止一次强调过,自己一定会说到做到,冯一平怎么敢不照做。

她这一路,之所以有这样的表现,其实也跟冯一平为她写的那首歌有关系。

她拿到的歌,歌名是《经过》。

整体而言,是极好的,尤其是左后的那几句,金翎非常喜欢,“多幸运有你为伴每个挫折\纵流过眼泪又如何\我想象\的未来\和永远\是有你\一起的\怎么都不换\曾有的经过,”

她觉得,这可以说是冯一平那个没胆的家伙,用歌词对她最深情的告白了。

当然,前面的也不错,比如那句,“如果这生命如同一段旅程\总要走过后才完整,”

让她不解,或者说感觉有些不太好的,也有,比如那句“谁不曾\怀疑过\相信过\等待过\离开过\有过都值得,”

虽然对他俩来说,“有过都值得”这句挺好,但我是一直在相信,在等待,但却从来不曾怀疑过,更没有离开过。

那么,难道是他怀疑过,离开过?

可是,他难道还有理由怀疑不成?

至于离开,她感觉,冯一平离开过都不止一次。

这个离开,不是空间上的,而是,怎么说呢,感觉上的。

有些时候,她能感觉到冯一平对自己的情愫。

这哪怕是在远隔重洋的电话中,一个“嗨”字,就能听得出来——是的,她们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但有时候,哪怕他就在对面,笑得还挺灿烂,金翎却能清楚的感觉到,那笑容后面刻意的疏离。

冯一平正无声的向她强调,我们是同事,我们只是同事。

这样的事,其实也是有规律的。

比如,上一见面时,如果他表现得比较亲密,那么下一次,就一定会表现得很疏离。

或者是,当金翎表现得比较直白的时候,他也是如此。

总之就是,一会忍不住冒进一下下,一会又有些惊慌失措的往后退一大步。

如果换做是其它人,搞不好会以为,冯一平这是担心别人图谋他的钱财,但金翎知道,那事并不适用在自己身上。

她也明白,他那么表现的原因,或者说,她主观的认为,冯一平之所以那么表现,是因为他心里,对自己真是有感觉的,只不过,因为他在个人感情方面,本来处理得就不好,所以不想连自己也对不起。

可问题是,我都明确对你强调过,不过是在寂寞的时候,想要有个还看得顺眼的人做伴,顺道为自己将来的孩子,找个还算不错的父体而已,我什么时候要求你负责过?

姐我何曾是那种会粘着男人不放的女人?

所以,她有时候真觉得,那个家伙,就是一个非常矛盾的坏蛋。

明明从结果上来说,哪怕不说滥情,但也绝对谈不上专一,虽然并不是见着美女走不动道,但至少也是见到了美女,一定会多看上几眼,而且多半还怀着不看白不看的心思的坏蛋,但有时候的所作所为,却偏要表现得自己是多么的纯情,多么的用情至深一样。

她是从来没见过那么纠结的人。

不过,冯一平给她的这首歌,最然她纠结的,还是开始的那句,“若我爱你的方式\已不同开始\不如我们变换下位置\看一看原来它的样子,”

这一句,就是她联系下文,也有些读不懂。

这话说得,好像你一开始爱我的方式,也就是它原来的样子,好像很美好一样。

但说起来,你对我说过一次爱吗,无论是用中文,或者是英文?

哪怕是说喜欢呢?

有吗?

你现在是什么方式,原来是什么方式?我怎么感觉不出任何区别?

原来的样子?那是个什么样子?

说实话,金翎也就是在马闻晢再度找上自己的那一次,能够比较明确的感受到冯一平的心意。

其它的时候,真的感觉冯一平的心思,有时候,就像天边的云一般,捉摸不定,有时候就像梦一样,总是忽远又忽近。

然后,这整首歌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即使就这么忽远忽近,忽冷忽热的这么走下去,这么经过下去,也是一种幸福呗。

但那可不是我要的幸福。

我可没有那么多心思用来猜度你的心思。

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来玩小孩子们那么幼稚的游戏,我也不会超脱到会满足和享受一段纯柏拉图式的爱情——关键是,这是不是爱情,你都不给个明确的定义,还要云里雾里的让人猜。

我无所谓组成家庭,但我一定要做一个母亲。

要是冯一平知道,自己“创作”的这首歌,让金翎这么困惑,并且让她对自己又一次产生了不小的怨言,他一定会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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