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六十六章 搏弈菲律宾(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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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还要从七年前说起。那时郑将军还在中国当时最精锐的一个师--中央军校教导总队中里服役。中国首都南京被日军攻陷时,郑将军跟所指挥的德式炮兵连,被截断城内。其后的一周内里,郑将军带着几十个已变成步兵的部下藏在了南京城内,也从而得以见证日军在南京城所做的种种灭绝人性的暴行。

最后,在他们突出这座快被遇难者的鲜血掩没的死城后,在扬子江边的一座由上万具由被日军屠杀的中国平民、战俘的遗体堆砌成的巨大尸堆的底部,闻声趴出了一个七岁大的男孩,也就是今天的郑上士了!。

再后来,从小就渴望着为朝一日要为死在日军的屠刀下的几十位亲人讨还血债的郑上士,在他觉得自己已长大成*人的时刻,向已身居高位的养父,提出了从军杀敌的请求。对其极为宠爱的郑将军,当时曾极力加以阻止。在他为养子所规划的各种人生轨迹中,从来就没有会危急生命的内容。

可在少年不惜自残身体的固执下,百战余生的将军屈服了!而那年,郑上士才刚满十四岁!

当许叙述这一段时,一直站在一侧静听的当事人的脸突然红了起来,想来该是在对他自己的曾经任性,而对救命恩人兼养父造成的伤害而涩然!可郑上士的眼睛里的执着与仇恨,却让我明白若是时间倒流,少年依然会做出相同的决择。

我回到自己的帐篷后,扪心自问要是我与郑上士,有着一样的遭遇,我会不会也选择以血还血了?!答案是肯定了!

上帝虽教导我们要宽恕世间的每一个恶人,可凡人终不是上帝!再说,日本人手中的屠刀会因为上帝,或是什么别的神灵而放下嘛?

11月17日

……看来神田中将对他的师团的控制力,又减弱了许多。以我所在团来说,今天一个上午因受不住无休无止的轰炸、随时会落到头上的装甲打击的折磨,冲出来自杀的日军,比昨天全天都多。

下午二时,老斐尔克(美方派驻新二十军的首席军事顾问。)给了我一个任务。中国军队的新三六五团声称他们在适才的突击战斗中,缴获了一些与美军有关的东西。而负责这个团布莱少校,又昨天检查战果时,被一个垂死的日军士兵击伤住院。准将只好让驻地离新三六五团最近的我,去识别是不是需要给他送去了。

接着,我便在新三六五团的团部里,看到一叠足以让任何一个美国人失去理智的照片。

这叠照片,虽被日本人烧得残缺不全,可仍能让人看出,这是狗娘养的第六师团,把最近被俘的我国飞行员先斩首处死、乱刀分尸,再召来大群军犬吞噬飞行员的遗体的全过程!

我恢复意识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拔出佩枪向日军阵地的方向跑去。我想杀人!想把那些比野狼还要凶残一千倍、一万倍的日本野兽的内脏都给他掏出来晒一晒太阳!

就在愤怒出离的切尔斯,被几个中国士兵制服后不久,神田正种的精神忍耐力也终于到了尽头。十七日晚八时,在零星炮火的掩护下,穿着全套中将礼服的神田,亲率日军第六师团仅剩的三千多官兵排着密集的队形,对新二一二师的阵地左翼实施猪突攻击。

程家骥闻讯后一面命令坦克、装甲车全体出动,向日军侧后包抄,一面派出两个团步兵杀进日军先前尚占踞的地区去彻底清场。

未几,中方的这四、五百辆坦克、战车。便将已被新二一二师解决近半的神田残军,硬压成了一个背靠背的大肉圈。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金陵耻,犹未雪。家国恨,何时休?驾长车,踏破富士山缺!壮志饥餐东虏肉,笑谈渴饮倭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平东京!”

在数万中国军人发出的雄浑整齐的吼声中,中国军队的坦克、战车徐徐开动了!

意识到中国人要将自己生生挤死、活活压扁的日军官兵,手忙脚乱的打起了他们枪膛里最后一颗子弹。

这种无助的挣扎,自然是徒劳。

把身躯藏在坦克、战车身后的一个中国军人们没有反击。都到这一刻了,任谁不想赐与样枉披人皮的兽兵,死在子弹下的幸福。

以神田为首的日军军官们,见未日已被到,纷纷举刀自尽!

而一些神经脆弱的日军士兵,则当场精神失常,端着刺刀对着身边每一个能够得着的人胡乱捅去。这种颠狂行径,很快就在被无尽绝望笼罩着的日军当中散播开来!

“轰!”中方的坦克手们把油门踏到了底!

大群坦克猛然撞上日军人圈的那一瞬间,再也抑制自己的感情的程家骥双膝着地,含着热泪仰天长啸道:“殉于南京的三十万兄弟姐妹!数百年来惨死在日人屠刀下千百万神洲父老!若你你冤魂有知,请睁眼看看!这就是辱我中华、杀戮我炎黄子孙、妄图窃华夏神器者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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