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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医院了，没什么事。”赵思卿垂下眸子轻声开口。
“我记得你之前有一个男朋友。”杨静秋问。
“分手了。”赵思卿答。
杨静秋看了霍景琛一眼，轻笑出声：“真巧。”
霍景琛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垂在身侧的大手微微蜷起几分。
赵思卿没明白她的意思，正要再说些什么，杨静秋却已经开口打断：“保护好你自己，如果再受一次伤，你就给我退出这个圈子。”
赵思卿静静的看着她，没有应声也没有辩驳。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如此。
从来不曾在意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一次次这样霸道的给她安排着，规划着。
只是，她已经长大了。
不过她也不想和她争论太多，因为哪怕怨怪，可她终究明白，杨静秋是爱她的。
就像听到她受伤的消息，她会一大早匆匆赶来。
可就算如此，她也还是没法和她像那些寻常的母女一样亲近。
杨静秋看见她脸上的冷漠和平静，像是已经习以为常。
她将手里的药放下后转身离开，一言未发。
*
她走后，赵思卿缓缓坐到沙发上发呆，有点萎靡。
霍景琛走过去，大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小脑袋。
赵思卿察觉到他的触碰，微微躲了几分，抬头看向他轻声问：“你…和你母亲的关系好么？”
霍景琛沉默了几秒，声音沙哑：“不好。她们只想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