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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玖抽出纸巾漫不经心地擦着嘴角，“虚伪。”
九爷说话就是这么直接。
但韩老夫人竟然还是没有变脸，“小玖，不管怎么说，你都是韩家人。”
“你知道了？”叶玖不喜欢拐弯抹角。
“知道什么？”韩老夫人装糊涂。
叶玖坐过去一些，压低声儿道：“就算知道也没用，他永远不会回去。”
“那可不一定哦，”韩老夫人手里端了一杯红酒，轻轻地晃了晃，“小玖，你是不是过于自信了？”
叶玖平静地回答她：“尽情拭目以待。”
说着，从沙发上起身，往回走了两步，突地折了回去，凑到韩老夫人耳边，“外祖母，等会儿还有好戏上演，我觉得你一定会喜欢。”
“谢谢，小玖有心了。”韩老夫人轻抿一口红酒，意味深长地说道，“孩子，这酒年代越久越好。”
就像这人——
姜还是老的辣！
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跟我斗，不自量力。
——
叶玖前脚一走，傅老后脚坐了过来。
“怎么跟小玖还闹不愉快了？”傅老一来别的事情没干，就在大厅里转了两三遍。
“我不跟孩子一般计较。”韩老夫人笑着说道，“别看了，唐家姐姐今天不会来。”
“你那天不是说薇薇安很喜欢小玖吗？”
“确实喜欢，看一眼就认了干女儿。”
“今儿这么重大的日子，她居然不过来捧场？”
韩老夫人放下手里的红酒杯，“在你过来的第二天，唐家姐姐就去樱国了，还有薇薇安她们都一起走的。”
“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能让你知道吗？”韩老夫人笑道，“唐家姐姐就是为了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