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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拿起玉壶，他便发现里面已经是空的了。
“我已经喝完了。”方羽微笑道。
这话一出，凌步凡愣住了，站在后面的凌近山脸色一变。
而刚退到不远处的那位侍女又‘噗’地跪下。
“家主，是，是小的忘记提醒尊者……”侍女带着哭腔说道。
“别害怕，我没事，不就是加速经脉内的气息流转吗？我喝这么多只是觉得喝了很舒服而已，对我不会产生任何副作用。”方羽说道。
“没事就好。”凌步凡见方羽的脸色确实没有任何的异常，松了口气。
“这血红花汁液还有吗？我想再喝一壶。”方羽问道。
“呃……道先生，这血红花汁液虽然珍贵，但我这里确实有很多。”凌步凡说道，“但是，这东西真不能多喝啊……”
“对我来说真的没关系。”方羽说道。
这血红花汁液的效果，就像凡人的酒。
喝得多会醉，但也不乏有酒量好的人。
而对方羽来说，血红花汁液的效果除了本身好喝以外，更多的是经脉内的真气加速流转后，丹田处的小金人似乎有所反应，身上的金光更加璀璨了。
因此，他便想要继续多喝一些，看看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
“……好，再去拿一壶过来。”
见方羽坚持，凌步凡便也不再劝解，对侍女挥了挥手。
侍女抹去眼泪，睁大眼睛看了一眼方羽，随后转身往后走去。
现在家主也在场，自然轮不到她负责任了。
“我听近山说，道羽先生来自北荒的仙王世家。”凌步凡坐下后，微笑道。
“对。”方羽说道，“不过关于我出身的事情，我不想多提，因为出门之前家里吩咐过我要低调行事。”
“嗯，道先生一看就很低调。”凌步凡笑了笑，又问道，“不知道先生来大元州是由什么事情要做？我们凌家若能帮上忙，一定会尽力为之。”
凌步凡的殷勤，方羽自然能看出来。
若凌步凡帮了他，他自然也得帮回凌步凡。
这是很正常的合作关系。
“其实我是想要打听一些消息。”方羽想了想，说道。
“哦？那你就来对了，道先生，你也知道，我们家是开拍卖行的，这南荒里……没有哪家比我们家所掌握的情报更多！”凌步凡立即来了精神，说道，“这点我可以拍胸脯保证！”
“道先生想要了解什么消息，尽管说出来。”
“那我就直说了。”方羽点头道，“你对天环神殿有多少了解？”
凌步凡本来是面带笑容的。
但方羽这个问题一说出口，他的笑容就僵硬了，继而笑容消失不见。
“这……”凌步凡面露难色。
而后面的凌近山也是脸色大变。
他没想到，方羽一开口问的会是这个！
“怎么了？天环神殿名声这么大，难道连提都不能提？”方羽眯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