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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这个。”
墨玄珲也不耽误，直接把慕朝烟刚刚带来的药瓶递了过去。
柯子敬愣了愣，拿回来看了一下，发现没有任何标注之后，打开闻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更加疑惑了。
“主帅，这个是……”
“这里没外人，也就别拘着了，坐吧。”
墨玄珲说着，拿出一个茶杯，在自己前面的位置放好，倒了一杯热茶。
到底是自家人，柯子敬也不客气。
“那个，姐夫，你能不能说说，我姐给你这药的时候，说了什么？或者，有没有什么信件之类的可以看看？”
跟墨玄珲一样，柯子敬也不认为，自家姐姐会无聊到拿着这种药来，还特意不做标注。
要说拿错……他宁愿相信外面现在是白天，把星星当太阳。
“当然，姐夫要是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就只挑着你觉得有用的说就行。”
虽然是夫妻之间的往来信件，可也关系到机密，估计除了柯子敬之外，就连苏瑾他们，都不敢明目张胆的跟墨玄珲这么问。
不过，墨玄珲还真就没在这兄妹俩的面前表现出过什么冷漠的态度。
“没什么不方便的，不过，里面并没有对这些药的作用给出什么解释。”
的确没什么不方便的，所有不方便的都是由溟风口述转达的，当然，墨玄珲也记下了信里的内容，也足够相信柯子敬。
听着墨玄珲把信里的内容说了一遍之后，柯子敬有些明白慕朝烟的意思了，虽然对于他们的计划不能全都明白。
毕竟以往他们夫妻的对话，他并不是全都参与，可有一点他基本已经确定了。
“我们这边，有南苑的奸细？”
“还不能确定，但是，敢拦我们的粮草，也有药人在那，要说没有关联，也不太可能。”
能把人脉渗透到这种地步，就算是身边人，也得要琢磨琢磨了。
如果是普通的小兵，就实在没有必要了。
“所以啊，这些药，就是可以测试奸细的存在。”
对于墨玄珲的信任，柯子敬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
拿过墨玄珲刚刚给他倒下的那杯茶，在里面滴了一滴，仰头喝下。
“喏，就这么简单。”
对于完全不懂医也不懂毒的墨玄珲来说，虽然意思是明白了，但是要说原理，他还真是一脑袋的浆糊。
“这不是毒药，只是强身健体的补药而已。”
柯子敬也不藏着掖着，微微一笑后，为他解释了起来。
“只不过，在这补药里面，掺杂了专门克制冷子月用毒习惯的解毒剂。”
不管是学医还是学毒，一旦久了，就会形成某种习惯，从最开始跟冷子月和药人的接触，到后来镇子上的瘟疫，在到后来路上遇到的伏击……
慕朝烟一步步的，对冷子月用毒的方式愈发了解。
他的毒不用解，也不能解，因为，解药就是毒药。
这已经成为了冷子月的习惯，也是杀人的最好方式。
所以，既然是奸细，对方就不可能完全信任，也做好了弃车保帅的准备，绝对不可能因为这里的几个甚至对他们来说都不是自己人的人而出现意外。
而且，他们也有可能是被胁迫，毒药也正好是冷子月最擅长的。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毒是一定存在的，那么，如果不是奸细，就算喝下了这药也没事，如果是奸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