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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甜心尖锐地反抗：“对，从你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的时候，你就失去了一切接近我的资格！”
“……”
“你用吻过别的女人的嘴唇来吻我，你不觉得很脏？”
“老婆……”
“别叫我老婆，”温甜心把他伸过来的手打开，“爱不是关靠嘴巴说说，要行动做的。”
“我做得不好？”
“你爱我就是跟别的女人上~床！”
季子昂反应平静地笑了笑：“我说了我是个正常男人……每天看着你在我面前晃，我没办法阻止自己不去想……那种事。我不是没有自控力，而是你的存在，让我失去了一切理智。我不找女人解决，就没办法克制自己……说不定就把你给吃了。”
温甜心只是后退，下床，退到他胳膊触不到的距离。
季子昂盯着她：“你喜欢我吃掉你，还是去找别的女人发泄？”
“你们都有理由，就我傻！”
季子昂趴着身子，似乎伤口太疼。
他喘了口气低声说：“你用脑袋瓜好好想想，我若不爱你，何苦把我自己打成这样？”
“也许你有不能见人的秘密。”
“什么秘密？”
“姗姗是谁？”
“……”季子昂的脸埋着，看不到他的表掅，但是他的身体明显一怔。
“你昨晚一直在叫姗姗，她是谁？”事实上，季子昂只叫了几次，大多是在叫老婆和甜心。
“我给我们未来女儿娶的名字，”季子昂顿了片刻说，“我昨晚梦见她了。”
“撒谎！姗姗是我的乳名！”
“……”
“你早就认识我，为什么我不知道？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事？我是不是对你来说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温甜心故意咄咄逼人，想要逼出他的话。
季子昂仿佛听到了极为好笑的笑话，笑得肩膀都在轻颤。
但是他的声音却有些古怪：“利用价值？”
“……”
“这个世界人和人的关系的确是利用价值的纽带相衔，唯有你我不是。”
“那这个是什么？”温甜心掏出照片，“你为什么会有我的照片？”
季子昂猛地侧头，看到温甜心手里的照片。
下一秒，他突然朝她扑了过来……
吊瓶在空中一晃，他还没挨到她，大概身上的伤口让他痛得倒下，身体微蜷。
他的反应让温甜心吓了一跳。
“给我。”他伸出手，脸色极端痛苦。
温甜心看到他满额的汗水，知道他的伤势不清……
心终究一软，她伸手把照片递给他。
季子昂趁势握住她的手，用力一带。
温甜心没有防备，被力道带得朝床上跌去——
她不想靠近他，于是宁愿跌跪在床边，身体瞬间矮了一截。
季子昂趴在床缘，极力靠近她，将相片摘下来，宝贝似得放到枕头下面。
“季子昂，你老实告诉我！？”
季子昂紧紧握着她的手：“有些事，你不知道更好。”
“我们是不是小时候认识？为什么我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根本没有失忆，可对你没有记忆……”
“你只要记得，我不会伤害你。老婆，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当宝。”
“相片里的字是你写的么？你写给我的么？”温甜心只想知道答案，“如果你真的爱我，我要你用很好的理由说服我。”
“……”
“你说服不了我，你的爱就是假的。我不信。”
季子昂阵阵咳嗽：“这不重要。”
不重要？
“不管你信不信，爱都是真的。”
看来季子昂一点也不想要谈过去，以及这张相片的来历。
宁愿被她误解，他也不想解释么？
温甜心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她现在就像受过伤的刺猬，整个蜷起来，怕一旦卸下防备就被人用刀狠狠捅过，尖锐地伤害。
这时，门被叩响。
“少爷，客人到了，要不要现在就带進来？”
季子昂皱了下眉心，低声：“让她進来。”
温甜心抬头，温森苒跟在佣人身后走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