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大结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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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叫保镖们出去找?”管家试探着问。

“不必了。”慕容御想了一下,知道要去哪里找这个笨女人了。

慕容御走出老宅,阿修正等在车子旁。

“御少,去哪里?”阿修为慕容御打开车门。

但是慕容御没有坐进后排座,直接走到驾驶室位置。

司机见状不知所措,随即收到慕容御阴森地狱般的目光,吓得坐不稳,溜下车来。

“我自己开车,你们不必跟随了。”慕容御寒着脸坐进驾驶室。

阿修想说没有保镖跟随不安全,但是看着御少的神色,最终没敢张口。

慕容御熟练的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留下司机和保镖原地面面相觑。

“上车,暗中跟着御少,御少不能出任何意外。”阿修吩咐保镖。

当即有保镖葱车库开来车子,悄悄跟上了慕容御保驾护航。

慕容御直接到了姜豆豆以前居住的小区,以前送姜豆豆回来,都是将车子停在小区外,今天第一次驶了进去。

正是清晨上班的高峰期,这样一辆豪车在朝阳的冉冉上升中开来,气势磅礴,引得小区的居民们驻足观看。

慕容御将车子停在姜豆豆家楼下,下车。

一些正上班去的小白领差点尖叫。

慕容御从容不迫的上楼。

这个时候的姜豆豆还在睡大觉,昨晚她就回到了这里,一直睡不着,黎明时候才朦胧睡去。

如果没有人打扰,这一觉大概能睡到中午。

但是睡梦中忽然感到阵阵灼灼的热,像是夏天在沙滩上晒太阳忘了涂防晒油。

姜豆豆极不情愿的睁开了眼。

“啊!”随即吓得失声大叫。

慕容御正现在她的床前,那灼灼的正是他的目光。

“早上好!”慕容御身姿挺拔,好整以暇。

“早!”早是早,可是一点都不好,姜豆豆苦着脸,“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不记得给过他钥匙。

“这么一把小锁,随便就可以徒手打开了。”慕容御说的云淡风轻。

“……”姜豆豆忽然记起来在月光酒吧慕容夜所说的那些话,慕容御曾经自虐的在南美猎人学校受训,开锁对于他来说自然等于家常便饭。

好吧,资本家赢了。

可是,姜豆豆忽然想起自己为什么离开老宅的原因来,也想到过慕容御会来找自己,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了。

这一点让姜豆豆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因为总觉得资本家仗着她喜欢他,就不拿她当回事,尤其是在她表白了以后。

想到这里,姜豆豆决定按照原来的想法对资本家不理不睬,刚才一睁眼就主动和他说话那纯属意外,是他吓到她了。

于是,姜豆豆学着资本家的淡定和从容,起床,进卫生间洗漱,还好睡觉的时候穿着比较保守的睡衣,不然衣衫不整的就糗大了。

慕容御就这么看着姜豆豆,看她到底要闹哪样。

姜豆豆洗漱好就做早餐,没敢换衣服,因为资本家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她洗脸的时候他就站在水龙头旁。

好几次在他那极度威压的气场下,姜豆豆差点妥协,还好最后坚持住了。

也要让资本家尝尝不被理睬的滋味,姜豆豆这很明显是在报复昨天慕容御对待她的态度。

慕容御大概也猜到了,只是他可不像姜豆豆昨天那样内心忐忑,资本家。安全一副没事人理直气壮的样子。

早餐煮的挂面,放了鸡蛋青菜和火腿肠,这是昨晚姜豆豆回来的时候在通宵营业的超市买的,慕容御看到那大大的一包挂面,这笨女人一副准备长期抗战的样子。

不过吃饭的时候姜豆豆可不敢饿着资本家,挂面煮了很多,姜豆豆给自己盛了一碗放到餐桌上,一边一手一边都慕容御说,“你要是饿了,就自己盛。”

说话的时候她尽量保持冷漠,冷战要有个冷战的样子。

可是,从厨房洗手出来一看,慕容御已经自觉的在吃她盛的那碗面了。

吃的很香。

“那是我的!”姜豆豆攥拳,气结。

“不是给我的吗?”慕容御抬头,一副妻子服侍丈夫是天经地义的表情。

那碗面已经被吃掉一半了。

“……”好吧,当她什么都没说。

姜豆豆回厨房给自己盛了一碗面出来。

正好慕容御那碗刚吃完,他很自觉的接过姜豆豆新盛的这碗,继续吃。

“……”姜豆豆再次无语。

默默的转身。

进厨房。

又盛了一碗,没有端出来。

她只能在厨房吃了。

不由得想起了旧社会的童养媳,一样连上桌吃饭的权利都没有,只能猫在厨房吃。

姜豆豆吃碗面,将碗放进洗碗池里,慕容御也拿着自己的碗进来了,直接丢给姜豆豆。

姜豆豆抱着碗悲哀了一会,才把这个碗也放了进去。

“你要洗碗吗?”慕容御问。

姜豆豆很想说,这不是废话吗?

但是她不敢,又不敢不搭理主动说话的资本家,只能点了点头。

“等一会我帮你洗,现在我有话要跟你说。”慕容御看着姜豆豆。

好吧,看在资本家一会肯做家务的份上,姜豆豆开始跟他说话了,“你想说什么?”

慕容御看看左右,狭小的厨房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

姜豆豆将他让到卧室里,卧室是整套房子最宽敞明亮的地方。

但是到了这里,慕容御却换了口气,站在窗子前,气定神闲的问,“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

姜豆豆眨眨眼,资本家谈判的功夫还真是高。

不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她的确有很多问题要问,好容易有了这个机会,也就不再计较刚才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冷战了。

“我问你,你一定要回答。”虽然资本家说了让她问,可是人家没有说一定要回答,所以预防针还是要打的。

“嗯。”慕容御一个鼻音单音节算是答应。

“我觉得夫妻应该是平等的,我说的是人格,我对你坦白了所有,你也不应该瞒着我任何事,可是跟你在一起,我只能看到你这个人,看不透你的心思,更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这是姜豆豆的开场白。

慕容御还是看着她,没有说话,不过深邃的眸子里却闪过了一丝光亮。

“夫妻应该相互尊重,你为什么要让静雅住进老宅里?你不知道这是对我极度的不尊重吗?”姜豆豆很勇敢的指责资本家。

当她离家出走回去后,并没有在老宅看到静雅,这说明慕容御没有接静雅回去,由此可见,静雅第一次出现在老宅必然是慕容御的安排,别有用心的安排。

但是,姜豆豆想破头也猜不到这是为了什么。

“小笨蛋,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吃醋,才会刺激你,你才会什么都告诉我啊。”慕容御说的理所当然,一本正经。

姜豆豆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你看,你从来没有对我坦白过,我并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我,但是静雅一出现,你就原形毕露了,以往不肯对我说的任何事都坦白了。”慕容御解释。

姜豆豆有种想要晕过去的冲动。

那是因为和郭挽歌聊过了之后才明白了很多道理,哪里是因为吃醋?

好吧,不过姜豆豆也承认,是静雅的出现刺激到了自己,才正视了对资本家的感情。

慕容御这招正点在她的死穴上。

姜豆豆认栽,但不认输。

“还有件事,你必须告诉我。”姜豆豆抬头瞪着慕容御。

“那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知道什么。”慕容御慢吞吞的说。

“我所有的事你都知道了,所以我也要知道你的事——当年你跟静雅连婚房都准备好了,为什么没有结婚?”虽然姜豆豆知道静雅那种性格最终会被慕容御嫌弃,但是慕容御在准备婚房之前就应该已经明白了静雅的性格,但还是要结婚,这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时年少。”慕容御说的是在洛丽塔小镇说过的话。

“别敷衍我!”姜豆豆据理力争。

“那时候因为年轻,相遇了,很快就在一起了,一个年轻的男孩子很容易被一个美丽的女孩子的外表所迷惑,但我很快也看清了静雅的本质,可是她告诉我她怀孕了,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没有完整的家庭,所以决定娶她。”慕容御说起了当初的缘故。

“你们居然有孩子了……”这是所有悲剧中最悲惨的,姜豆豆喃喃自语,难道她要当后妈?

“真是个笨蛋,如果真的有了孩子,我就不会在婚礼举行的前一天离开静雅了,因为静雅根本没有怀孕,她是怕我离开她,才骗我的。”慕容御揭开了谜底。

姜豆豆释然,假装怀孕,果然像是静雅的作风。

“还有什么要问的?”慕容御似乎有点不耐烦这样被“审问”了。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说你母亲是肖静伤害的?”这和肖静有什么关系。

“肖静一直嫉妒我母亲,所以一直派人暗地里调查,当她知道我母亲和你父亲那段过去之后,就想能够抓到两个人在一起的证据,这样就可以将我母亲扫地出门。那天你父亲和我母亲不过是想叙叙旧,却被肖静找了来,硬是污蔑他们两个人,争执中肖静用匕首伤到了我母亲,但是她一直不肯说,怕连累你父亲。”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个样子,慕容御说起来很淡漠。

“这些也是你早就知道的?”姜豆豆深度怀疑。

“在案发第二天我就知道了。”慕容御坦然说道。

“那你还那样审问我?”姜豆豆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是看到你假装羊癫疯昏迷,觉得你很好玩,所以决定继续玩这个游戏的。”结果是给自己玩来了一个老婆,慕容御似乎很是得意。

“好吧,刷碗去吧。”姜豆豆记得他说过要帮忙的。

可是现在资本家却走过来拥住了姜豆豆,“饭后要运动,不然容易积食。”

“嗯,一会去楼下散步——”姜豆豆还没有说完,就被慕容御吻住。

她的思维永远跟不上腹黑的资本家,人家说的可是某种最好的室内运动。

天气已经转凉,正好适宜“运动”。

番外我爱你

慕容御到底没有帮姜豆豆刷碗。

姜豆豆深深觉得自己又被资本家给耍了。

晚饭还是留在这里吃的,吃的还是姜豆豆亲自下厨煮的饭。

而且像白天一样由姜豆豆盛饭。

唯一的不同就是吃晚饭姜豆豆收拾桌子,将碗盘端进厨房的时候,资本家开口了。

“不用洗了。”慕容御吩咐。

“你帮我洗?”姜豆豆现在已经是个听惯了狼来了故事的孩子,再也不相信了,只是随便一说而已,资本家你就不脸红吗?

结果就是,资本家果然不脸红,却很悠然自得的说,“可以帮你洗别的。”

“衣服?”姜豆豆有点不敢相信。

“澡。”慕容御说的气定神闲。

“枣?我没有买枣啊,要再过一个月,到了八月十五时候的枣才好吃。”姜豆豆理解错了。

“我第一次发现你原来还是个吃货。”慕容御忽然失笑。

“你居然笑了?”这可是有史以来姜豆豆见到的最大幅度的笑容,十分惊喜。

“来,帮你洗澡。”慕容御抱过姜豆豆,解下她的围裙。

“什么?洗澡?”姜豆豆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资本家说的那个“澡”字。

呜呜,明知道她智商低,不带玩文字游戏的。

慕容御拖着姜豆豆往卫生间去,姜豆豆自然一路反抗,“我不要洗!”

“洗个澡会舒服很多,你做饭很辛苦。”慕容御难能可贵的体贴。

“我们家卫生间太小,不适合两个人,总裁大人,我自己洗好不好?”姜豆豆狗腿似的笑着巴结。

“地方太小?这倒是个问题。”慕容御似乎在深思。

“就是啊,进这么小的卫生间真的委屈你了。”资本家是不能受委屈的,在这一刻姜豆豆是绝对拥护资本家的。

“那我们换个地方洗!”慕容御给出解决办法。

“不是吧!”姜豆豆哀嚎,要去哪里啊?

慕容御将姜豆豆拖出门。

楼下他的车子正静静的停在那里,一地的月光和星光。

“上车。”慕容御将姜豆豆塞进副驾驶位置,帮她系上安全带。

资本家越是这样周到,姜豆豆越是觉得没有好事。

慕容御利落的坐进驾驶室里。

“要去哪里啊?”姜豆豆试探着问。

“回家。”慕容御的声音并不大。

但是在姜豆豆听来却是如五雷轰动一样。

资本家终于肯说家这个字了!

会是老宅吗?姜豆豆可不想去那里,那里最适合做博物馆,而且还有静雅住过,还残留着他们的婚房,她不要那样的家。

姜豆豆忽然低头凝思。

“想什么呢?”慕容御一手掌控方向盘,一只手拿过香烟盒,想要吸烟。

“不许吸烟!”姜豆豆回过神来,立刻将香烟盒拿走,“我刚才在想要怎样你才肯戒烟。”

“这样算是开始管我了吗?”慕容御淡淡的问,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嗯。”姜豆豆很肯定的回答,因为一想到老宅就心里很别扭。

本来以为资本家会生气,但是没想到慕容御居然默默的收回了来拿香烟的手。

姜豆豆瞠目结舌,就这样算了?

资本家几时成了杨白劳了?

慕容御继续专心开车,但是姜豆豆发现他在笑,而且笑的——怎么说呢,想了半天只想到一个词,高深莫测。

这可不是什么好词,至少用在资本家这里不会是好兆头。

车子在市区里行驶,并没有去老宅,姜豆豆开始诧异。

不多时,车子驶进了一个豪华的住宅小区。

姜豆豆可以断定,慕容御虽然有那么多房产,但是这里是她从来没有来过的。

车子停在一座小巧别致的别墅前。

别墅在月光和树影婆娑下显得十分温馨,看上去非常有家的感觉。

“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在这里生活,生孩子。”慕容御很平静的说,但是意味深远。

姜豆豆只听到那句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就开始激动了,所以就没有在意资本家的后半句话。

但是,被忽略的往往才是最重要的。

姜豆豆下车,走进别墅。

里面什么都装修好了,从壁纸的颜色到家具的选择居然都是她最可心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些的?”姜豆豆傻傻的问。

“和我睡在一起的女人,我自然了解。”慕容御看着姜豆豆的眼神像是看白痴。

姜豆豆很不好意思。

“这里是新建成的,没有任何人住过。”慕容御说道。

姜豆豆明白,他这是告诉她,他们的家,从来没有旁人染指过。

“慕容御!”姜豆豆眼睛湿润,扑进慕容御怀里,资本家其实还是尊重她的,这种感觉真好。

“叫老公。”慕容御一边抱住姜豆豆,一边不满的更正。

“老公。”姜豆豆很听话的改正错误。

“说老公我爱你。”慕容御继续循循善诱。

“老公我爱你。”姜豆豆乖巧的说道。

“说老公你帮我洗澡。”慕容御很是平静的说,就像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老公你帮我洗澡。”有了前面两次的被教导,姜豆豆顺嘴答音的就说了出来。

下一刻,身子腾空。

被慕容御抱了起来。

“老公,做什么?”姜豆豆很是吃了一惊。

“在车上的时候,你不是说要开始管我了吗?我完全是接受你的管束啊。”慕容御笑的意味深长。

“可是——”姜豆豆可是不出来了,怎么想怎么觉得又中了圈套了。

她错了还不可以吗?资本家是不能管束的,现在她遭报应了。

但是没等姜豆豆来得及忏悔,就被慕容御抱进了卫生间。

月色正好,而“运动”是没有白天和黑夜之分的。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整个人像是散了架子一样。

姜豆豆没有想到这种散了架似的累是她新生活的开始,资本家是个精力旺盛的人。

慕容御找了很多老宅得力的佣人来,姜豆豆每天不用做任何家务,无所事事。

“老公,我想去工作,白天这样待在家里,会发疯的。”姜豆豆讨好慕容御,想出去工作。

资本家想了想,说道,“白天一个人在家的确挺寂寞的,我可以考虑午饭回家来吃。”

开始的时候姜豆豆还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但是过了几天就明白了过来。

不过,她白天倒是不再寂寞了。

资本家对她越来越蚀骨知味,害的她早上根本就醒不过来,一觉睡到中午正好资本家回来吃午饭。

午饭后,资本家说了,饭后运动一下有助于消化对身体好,现在连姜豆豆也知道了运动的正确解释不是上赛场,而是和资本家做某件最亲密的事情。

午间运动后,资本家神清气爽的上班去了,而她累的一觉睡到黄昏,醒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资本家回来一起吃晚饭。

姜豆豆感觉自己每天的日常安排比资本家还要满满当当的。

也抗议过几次,但是在资本家危险的视线下,姜豆豆自动撤回了上诉。

日子慢慢悠悠的过着,某个冬天的早晨,姜豆豆醒的很早。

不是她不困,而是非常想吐,困的睁不开眼,半闭着眼睛跑到卫生间,抱着马桶大吐特吐。

她一醒,慕容御就跟着醒了,见她吐,慕容御很淡定的帮她拿了件衣服来披上,“小心着凉。”

“我实在受不了了,太难受了,送我去医院吧。”姜豆豆像是把所有都吐了出来,可还是难受,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不消化的东西了。

“嗯,不着急,休息一下,吃了早饭,带你去医院。”慕容御还是很淡定。

“我哪里有胃口吃早饭。”姜豆豆无力的说,同时觉得很委屈,她都这样了,资本家怎么反应这么冷淡呢?这明显是不关心她啊。

“大人不吃,孩子也要吃的。”慕容御说的云淡风轻。

“什么?”姜豆豆震惊了。

“笨蛋,你没有计算过你的生理周期吗?”慕容御说的很笃定。

姜豆豆开始掰着手指头数,果然生理周期过了五十多天了,她一直以为是和资本家某种亲密的事情做多了,生理周期才会不准的,但是现在看来——

“不对啊,我一直在吃药的。”姜豆豆看着慕容御,如果真的是怀孕了,吃药对胎儿不好的。

“嗯,不过不是避孕药,最一开始吃的时候,我就帮你换成了维生素片。”慕容御笑的——高深莫测。

又是这四个字的形容词,姜豆豆不由得想起了在车里让她戒烟那次,原来资本家是为了下一代健康才戒烟的,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接受她的管束。

姜豆豆银牙咬碎,双手攥拳,大眼睛直视慕容御,然后,“呕——”接着吐。

去医院检查的结果,和慕容御预料的一模一样。

姜豆豆要当妈妈了。

但是慕容御在得到医生的确认后,忽然深沉了,转身看着窗子外。

“老公,你怎么了?我都不生气你算计我了,你怎么了?”姜豆豆想要看看资本家到底怎么了。

可资本家就是不肯转身,不让姜豆豆看。

在很久以后,姜豆豆才知道,资本家当时眼睛湿润了。

再腹黑强悍的资本家,知道自己要当爸爸以后,心理也是澎湃复杂不淡定的,虽然这是他一手设计的结果。

“老婆,我爱你!”许久之后,资本家才转过身来,一把将姜豆豆搂紧怀里。

姜豆豆喜极而泣。

终于等到他说爱她了。

等的好辛苦。

怀孕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姜豆豆觉得和前阵子没有什么不同。

分娩的时候,生的是个男孩。

赵敏和姜怀远都来了,现在他们经过这么多年的分离,也淡了那个爱恋的心,居然成了好朋友,在姜豆豆怀孕期间,经常和他们来往,父女关系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看着小孙子的出世,两个上了年纪的人高兴的哭了。

“老公,你为什么不哭?”姜豆豆只记得慕容御在听到自己怀孕的时候哭过,现在孩子出生更应该哭不是?

“一个孩子太孤单,等将来给咱们儿子生个作伴的孩子时,我可以满足你这个愿望。”慕容御抱着新出生的小生命,内心欣喜,俊脸上却很淡定。

“嗯。”姜豆豆只惦记着看资本家哭,没有想明白这句话是在说他们还要继续生孩子。

唉,没办法,一孕傻三年,不过资本家倒是越来越喜欢自己这个傻傻的老婆了。

幸福在延续。

番外楚轩篇

“楚博士,您的手术做的简直就是完美,像艺术品一样没有瑕疵。”

圣玛丽医院内,手术刚刚结束,数个神色疲惫,穿着绿色手术服的人从手术室里走出来。

当中一个就是楚轩,刚才对他说话的是医院新来的护士南瑾。

这医院里本来死气沉沉的,自打南瑾来了之后一下子就活泛了。

因为,南瑾是美女。

而且据说是豪门千金。

有钱人家的孩子就算学医,也大多会选择当医生,将来功成名就,文明世界。

但是南瑾选择了护士。

她的人生格言就是,做第二个南丁格尔。

当然,这些对楚轩来说,视而不见。

楚轩的冷漠,激起了南瑾的好奇心。

哪个男人不喜欢美女呢?

南瑾记得第一次见到楚轩还是念书的时候。

南瑾念的是英国有名的贵族医学院。

她是学校的风云人物,除了学业,在学生会里也出尽风头。

每天傍晚不知道有多少痴慕的男孩子捧着鲜花在宿舍楼下等。

学校情歌队每晚也光顾这里,最美的歌声都是献给南瑾的。

结果都被舍监赶走了。

因为修女舍监有美尼尔综合症,最怕吵闹。

一天校长说好容易请到了世界闻名的医学博士楚轩来讲课。

时间在周日下午,学校大礼堂,只有两个小时。

南瑾有很多专业问题想请教这位闻名遐迩的博士,所以提早三个小时就去了学校图书馆查找资料,顺便列出表格,到时候好请教楚轩。

图书馆的周末照例是没有人的,学生们都出去玩了。

南瑾独自在静谧的图书馆内看着高大书架上厚厚的医学书籍。

明媚的阳光从一旁的窗子旁照射进来,有点点荧光飞舞似的。

就在这样的光线中,南瑾看到了一个男孩子背对着自己站在一排书架前。

南瑾一门心思的想要念书,在大学时代绝不谈恋爱。

但是现在单是看到那个男孩子的背影就呆住了。

自己也是很吃惊。

不管是学校的各种帅哥,还是家里老爸生意场上的各路豪门总裁,优秀英俊的男人见的多了去了,从来没有因为一个背影而吸引自己。

可是这个男孩子就是有那么一种不可解的力量在吸引着她。

目不转睛。

那个男孩子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穿着白色毛衣黑色衣裤,黑白分明的捧着一本书在看。

修长洁白的手指翻动书页,目不斜视。

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却格外温馨雅致。

须臾,那个男孩子放下书,转身想要离开。

南瑾看清楚了他的面庞。

眉目清朗,温润如玉。

南瑾对古典文学不是很喜欢,但是却在脑海里蹦出了这八个字来。

看着男孩子渐渐走出图书馆,南瑾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只是将那个人印在了心底里。

当男孩子彻底走出图书馆后,南瑾以为是仲夏午后的一个梦。

可是居然在学校大礼堂又见到了他。

这次他不是和她擦肩而过,而是高高的站在讲台上。

原来他就是医学博士楚轩。

原来这样年轻,俊美。

南瑾一时忘记了听课,连准备好的问题也都丢到了脑后。

手心里都是汗,湿了笔记本和钢笔。

两个小时的时间,南瑾只觉得有细细的音乐在耳边响起。

这就是一见钟情吗?

两个小时的讲课很快就结束了,宾主尽欢。

最后,楚轩站在台上还大家道别。

校长亲自上台,握手感谢楚轩。

按照正常的程序,楚轩就可以下台离开了。

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南瑾从听众席上鬼使神差的站了起来。

“楚博士,我有一个问题。”南瑾的声音紧张的在发抖,心怦怦跳的好像要离开胸腔。

跟着父亲在商界里不知经历过多少大场面,现在却像是一个茫然的小孩子一样。

“还有什么问题,请尽管问,教学相长也,我们一起来探讨。”楚轩文质彬彬,声音儒雅。

南瑾见楚轩看向自己这边,更加慌乱了。

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要问的问题,而是头发有没有乱,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会不会太素净了。

虽然年轻女孩子干干净净的最舒爽,可是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五彩斑斓的梦,应该有眼色才对。

反正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别扭。

“这位同学你不必紧张。”楚轩似乎是看出了南瑾的状态,柔声安抚。

“额,那个我叫不紧张。”南瑾结结巴巴的说道。

楚轩一怔,跟着莞尔。

而礼堂里已经哄然一片。

南瑾顿时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般第一次见到喜欢的人,都想要给对方溜一个好印象,可是自己这下糗大了。

楚轩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场面很快静了下来。

“我今天有时间,就在这里,你不必着急。”楚轩用眼神安慰南瑾不要紧张。

“我,我想问的是,下次您来讲课是什么时候?”南瑾终于平静下来,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本来这不是什么让人发笑的问题,但是南瑾那个紧张兮兮的样子,加上大家都以为她有什么深度的学术问题要请教,结果众人落了个空,又是一阵哄笑。

在所有人之中,只有楚轩没有笑。

“这次演讲只是偶然,但是如果贵校校方愿意,本人以后愿尽薄力。”楚轩很谦逊的回答。

也就是说,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南瑾一颗心放了下来。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楚轩很有耐心的问。

“你是在问我吗?”南瑾傻乎乎的伸出一只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礼堂哄笑继续。

不是问她,还会是问谁呢?

想不到平时清高不爱搭理人的南瑾也有这样乌龙的时候。

“对,就是你。”楚轩在台上忍住笑说。

南瑾生怕自己再说错话,只摇了摇头,表示没有问题了。

楚轩这才在校长的陪同下走下了讲台。

而南瑾则被同学嘲笑了很久。

她是最后一个走出学校礼堂的。

肠子都悔青了。

怎么就不问问楚轩的联络方式呢?

就算人家不给电话号码,要来个扣扣号码或者微信什么的也可以啊。

反正今天已经丢人现眼了,索性豁出去不是更好?

“真是猪脑子!”南瑾狠狠的敲了敲自己的头。

后来,南瑾想到一个办法。

通过在商业界极有地位的父亲去打听楚轩的情况。

还真打听出来了。

楚轩家世清贵,父母都是名人,外婆更是华尔街巨鳄。

老爷子还以为南瑾对股票感兴趣,一下子请来了三位股票大师在书架里对南瑾轮番轰炸。

最后以南瑾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翻墙溜回学校告终。

那年,南瑾十九岁,楚轩二十八岁,正是楚轩认识姜豆豆的那年,也是惜别姜豆豆的那年。

在南瑾以后的求学岁月中,再也没有遇到过楚轩来讲课。

也曾很多次跟在父亲身后去参加一些名人宴会,但是只见到了楚轩的父母甚至外婆。

从来没有见到过楚轩。

对南瑾来说,楚轩并不是一个因为不相见就陌生的人。

她天天都能看到他。

在杂志上,在网络百科里。

很多难眠的晚上,南瑾都是冲着电脑里楚轩的照片傻笑着度过的。

医学是一门枯燥的学业,除了兴趣,南瑾还有一个梦想。

那就是以后长大了,和楚轩一起工作。

当很多美丽的女孩子在半途放弃了这个梦想的时候,南瑾坚持了下来。

有时候,爱情的力量即使这么莫名其妙。

二十二岁大学毕业,然后攻读硕士,二十六岁以一级荣誉毕业。

世界很多知名的医学单位和实验室都像南瑾伸出了橄榄枝。

而南瑾在十九岁那年夏天就瞄准了圣玛丽医院。

宁愿去当楚轩的护士。

去医院报道那天是秋高气爽的下午。

天空湛蓝,白云朵朵。

南瑾穿着圣玛丽医院特有的天蓝色护士服去见楚轩。

在这之前,已经不知道演练了多少遍。

见到楚轩后,第一个表情应该怎样微笑,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甚至声调都研究了好久。

他应该还记得她吧?

毕竟当年她闹的笑话可是很别致呢。

以至于毕业的时候,有几个家世优越的男生向她表白的时候都说,“是你在学校礼堂楚轩的演讲会上,让我记住了你,你是个率真可爱的女孩子。”

当时南瑾囧囧的。

到底会不会表白啊。

表白的时候怎么能提别的男人的名字呢?

幸好不喜欢他们,不然以后的生活中有的罪受。

可是直到见到楚轩的时候,南瑾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受罪。

院长领南瑾去见楚轩,楚轩刚刚结束了一台手术,很疲惫。

现在这个男人更加成熟了,对南瑾也更加有致命的吸引力。

“楚博士,您好,我是南瑾,我要成为第二个南丁格尔,你还记得我吗?”南瑾微笑得体,落落大方。

成熟的男人应该都喜欢贤淑的女孩子吧?

可是楚轩只朝着院长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然后直接走了。

完全无视了南瑾的存在。

南瑾站在当地囧了个囧。

不过这也更加激发了她对楚轩的渴望。

楚轩是个工作狂,她就放弃所有休假,只要楚轩有手术,南瑾必然在他身边。

但是楚轩对南瑾说过的话,无外乎在手术台上。

“把止血钳给我,谢谢。”

“这里缝针的时候要特别留意,否则患者会落下疤痕。”

诸如此类,都是工作。

最多就是手术结束后,南瑾屁颠屁颠的跟在楚轩身后赞美他的手术是艺术品。

但是很少得到楚轩的回应。

最终,南瑾忍不住,爆发了。

“楚轩,我喜欢你,希望你也喜欢我。”一次手术后,南瑾在走廊里抓住了楚轩。

“谢谢,但是我不会喜欢你的,你可以成为第二个南丁格尔,但是在我心里不会有第二个姜豆豆。”楚轩很认真的说。

喜欢一个人,是一辈子的事情。

不管是否能够得到,但是绝对不会中途找替代品。

番外郭挽歌篇

“总是坐在落地长窗前,就会有老婆了吗?”

郭弘文十分反感儿子这个嗜好。

每次来看儿子,他都是这样无动于衷似的坐在那里。

平时除了打理餐厅,郭挽歌就是坐在窗子前,看着外面。

空闲的时候,可以一直从湖水绿的黎明,看到明媚午后,看到红日西斜,再看到星光璀璨,霓虹闪烁。

并不觉得孤单。

因为当年最后一次在现实当中见到姜豆豆,就是在餐厅上面的套房里。

当时他就坐在这扇窗子前。

如今,如是人非。

不是再也见不到,只是现实总见不到,新闻里经常有姜豆豆陪同慕容御参加某个活动的报道。

姜豆豆站在慕容御身边微笑,而在他看来那是笑的没心没肺。

只有在这个房间里那次,和姜豆豆的谈话,她才是属于他的。

虽然最后姜豆豆面对他的表白,逃也似的跑了。

近几年,郭弘文和儿子之间的矛盾有一些缓和,想管,怕说过了头,让儿子厌烦自己,不管吧,血浓于水,有哪个家长愿意看着自己的孩子这么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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