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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摇头：“要说这个聂茵，不过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十五年前被拐卖，五年前才被收养，那十年里应该过的很艰辛才对。
可是我派人仔细去接触过，她身上竟然没有一点茧子和伤痕。你说那十年里，她究竟在什么地方？”
离寒澈平静道：“地下城。”
卡尔诧然：“地下城？她能活下来？”
离寒澈道：“卡尔，你应该转变对女人的轻视，有些女人，会比男人更厉害。”
卡尔揶揄地一笑：“你家那位是很厉害，可惜，太好的东西，容易被觊觎。”
离寒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有一瞬间的恍惚。
“对了，那个地下城，究竟在什么地方？”卡尔又好奇地问他，“如今接近过地下城的人只有你和禹诺了。”
“地下城不是在地底下的一个城市，只是一个称呼。”离寒澈在屏幕上轻点，出现了一个城市地标。
“塔纳郡、摩西城、曼岛、普兰卡。这四个地方都是地下城的活动范围。”离寒澈点出曼岛，“其中，这里是一个诱饵，在地下有座地下城。”
卡尔愕然：“你是说，他们用曼岛的人当诱饵，引人过去？”
“知道地下城真正位置的没有几个，狡兔三窟，秦问当年被禹炀挑了老巢，大伤元气。西里尔绝不可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卡尔恍然大悟：“所以当初哪怕是你深得他的信任，他也没有带你去过地下城的老巢。”
离寒澈嗯了一声表示没错。
卡尔却见他神色不见欣喜，问道：“怎么，你觉得有不妥？”
“以安全来说，秦慕就算对禹诺有偏执占有欲，西里尔也绝不会答应让秦慕将人带回去。”
卡尔一副见鬼的表情盯着他。
“怎么。”离寒澈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
“我就说你怎么不太对劲。”卡尔说着就想去撕离寒澈的脸，又被离寒澈打开。
“你这是真完全想不起来禹诺是谁了吗？你当初把人送到我那里去特训担心得跟什么似的你总还记得吧。”
“不记得。”离寒澈面容冰冷。
卡尔忧心忡忡：“老六和我说的时候我还觉得他夸大了事实，哪有人把其他事都记得唯独把自己爱的人忘记的事。”
“卡尔，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听你在这里说废话。”离寒澈脸上一派冷然。
卡尔很担心，他们搭档多年，离寒澈做事向来是冷静，但绝不是这种没有感情的冷酷。
他不得不收敛心神，继续和离寒澈谈“正事”：“那你觉得秦慕带禹诺去真正的地下城是为什么。”
“秦慕要和上面那群吸血的狼群划清界限。”离寒澈得出一个答案。
卡尔顿了片刻：“你想多了吧，如果划清界限，那这些天地下城犯罪活动频繁是做什么。”
“欲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你难道没有发现，近期内国会内部的那些上层人员都很疯狂吗。”离寒澈始终冷静得让人觉得发冷。
卡尔也不由正色：“你的意思是，秦慕是打算毁了上面的那些人？”
离寒澈露出一抹浅淡却没有温度的笑容：“接下去，就看我们谁的局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