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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说？”王千夜看了他一眼，“不说的话，之后再问，我什么都不清楚了。”
“酒喝多了上头，难免记不清。”
这点酒就上头了？糊弄谁呢？
不过是一个托辞！
“有点事情。”牛家主憋不住了。
“那就说说吧。”
牛家主沉默一下，好似在整理思绪，或许怎么开口。
“王城主，你是大气的人，咱俩认识千年之数。”
“有什么话，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今日萧家之事，你应该了解一些吧？”
谁说这老头大大咧咧没心眼了？这不挺聪明嘛。
“此话怎讲？”
“嘿嘿，就说知不知道一些吧。”
“知之甚少！”王千夜吐露四字。
“你女儿嫁入了萧家，你不会不知道一点风声？不可能！”
“再则你夫人也是萧家之女，双重关系在，怎会不知。”
“要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牛老头神神秘秘道。
王千夜沉默不语，一身黑衣穿在身上显得格外威武。
“说说呗，放心！这件事我不会透露出去的，我老牛的人品，你多少了解一些。”
“我不是那种人。”
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谁不知道牛家主是个大马哈。
守口如瓶？
鬼才信！
凡事到了他嘴里，保准所有人都知道了。
心里藏不住事！
据说在数百年以前，木家主和牛家主相交甚好，无论是有事，或是闲时，两人总凑在一块喝酒，聊天。
感情没的说！
哥俩好啊，六六六的那种。
差点一个头磕在地上，拜了把子。
即使再好，两人最终也分道扬镳，谁看谁都不顺眼，见面就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
老死不相往来！
若不是今晚澹台家主说商议事情，两人绝不可能同坐在一起。
一切的起因，就是牛家主大嘴巴，瞎嚷嚷，保密的事情，让他给传了出去，还添油加醋，说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那叫一个逼真。
怎么回事呢？
事情是这样子滴！
两人没事就往一块扎堆，无话不谈，无话不说，彼此都把对方当成知己。
什么事都说，什么话都讲，包括一些自己的隐私。
“老牛，你知不知道霸王城有一家霸王别姬？”
“知道啊，青楼！”
“对对对，就是青楼，看来你老牛没少去啊。”
看看，两位堂堂家主凑在一块说这个，没脸没皮，没羞没臊。
男人嘛，不可避免的。
家主也是人，逃不过的。
男人在一起喝酒聊天，避免不了说起女人，这是很常见的事情。
“我不去那种地方，看上谁了，直接娶回家来，迄今为止，我老牛已经去了二十四房婆娘了。”
确实了得！
“那有什么用，娶二十四个也只有二十四个，不如家里放着三四个，有空去外面耍耍。”
“一回换一个，那才叫刺激。”
“……”
什么玩意这是，不过说的挺有道理的。
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