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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乖巧地跟在盛老爷子身后跟场中的人打招呼。
一圈下来，姜宁脸上的表情都没怎么变化过。
盛老爷子看着姜宁，仿佛看见了多年前的盛樱。
也是这样，像木偶一样跟在他身边，他说两句，她就会照办。
老爷子忽然间有些累，“你自己转转吧，我先回去了。”
“好，您小心。”
姜宁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盛老爷子走了，她也打算离开，刚转过身，就愣住了。
许知文站在她身后。
姜宁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走过，还没错开，手腕陡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许知文问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所以那天才会留下那样一点不留情面的话。
姜宁看向前方：“嗯。”
许知文又问：“那你也没有失忆？”
“嗯。”
“为什么骗我？”
“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许知文的问题，姜宁全都如实回答了。
许知文看她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姜宁知道他的复杂是什么意思，大概是以为她是一个很简单单纯的女孩，突然发现她欺骗了他的背叛感。
“还有问题要问吗，没有的话就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