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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专注，专注的有点可怕。黎景致心里发毛，还是把果盘放到了一遍，“向亦然，你今天过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没事我就不能来了？”向亦然摊了摊手，“我来探病的啊。”
她拧紧了眉头，他的回答无懈可击，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向亦然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也不看，直接挂断了。
黎景致说，“探完了，现在可以走了吧？看你还有事，正事要紧。”
“我刚来，你就赶我走，这年头好人可真难做啊。”
他的神态，动作，一点儿也不像是藏着事的，难道，向亦然真的是来看她的？
向亦然在病房陪她呆了一个小时也没有离开的打算。不管她怎么漠视，他也能自得其乐的，黎景致这才发现，向亦然这人的特质之一，就是脸皮厚。
“黎景致你喜欢什么花儿？我明天来看你的时候，帮你带。”
她随口应付，“菊花。”
“菊花不吉利，换个别的。”
“算了，我到时候自己看着挑吧。”向亦然忽然想到了什么，问她，“你的手机呢？”
“没有。”
“iPad有吗？”
黎景致指着电视，“只有这个。”
向亦然松了一口气，露出那我就放心了的表情。
联想到之前小护士鄙夷的目光和轻蔑的口吻，黎景致忽然就明白了，原来向亦然过来，是想知道，自己有没有看见最近的新闻。
可她一直关在医院，电视都没几个频道，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越是这样，她越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新闻，你们藏着的这么紧不让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