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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客户，你如果一直没有底线，她就会一直侵犯你的权利。商场如战场，就算秦思雨跟我认识，你觉得她是熟人，也不能掉以轻心。当然，她觉得自己用你来炒作，没有什么问题。但那是她的想法，你要有表达不满的权利。”
陆御铖摸摸顾浅的头，循循善诱，像极了一个耐心的老师，在手把手地教她。
“很多时候，你以为的人情，可能是金钱关系。你以为的纯金钱关系，并不一定没有人情。既然要做这份生意，如何把握中间的这个度，非常重要了。”
顾浅仰头看着他，想了一会儿，郑重点头。
“我明白了，如果这次就这么退让，我的底线就低。如果下次还要合作，她可能会继续突破这个底线。又或者，跟别人合作的时候，我自己也会无意识的放低底线。这样，别人谁都会拿着我炒作，或者别的什么事，完全不经过我的同意，伤害到我的利益。”
她眉头微微拧着，更加肯定道：“虽然目前我对网络上的暴力，还在能承受的范围，但是如果下一次没有提前的心理准备，或者说下一次比这次更夸张，很可能会因为这个受到影响。而且，我的声誉受损，也是不能预估的。”
陆御铖摸摸顾浅的头，颔首道：“你很聪明，知道举一反三。”
顾浅十分佩服地看着他：“陆御铖，怪不得你生意做得这么好，原来你工作的时候，这么聪明啊！”
情绪稳定，多方权衡，心思通透。
这样的陆御铖，是跟顾浅平常见到的男人，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她知道陆御铖有魅力，但是以前对他的了解，只是流于表面，感觉到他的威慑力，雷霆手腕，但那是上位者的一种精气神儿。
经手的都是大生意，随口一提都是千万以上。
这让顾浅难以仰望。
但是现在，对待她这样不挣多少钱的小事业，陆御铖依旧带着她分析，权衡，让她一个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人，深入了解到，做一件事其中的关键。
摄影师并不只是拍照，还有很多后续的工作要做。
顾浅聪明，一点就透。
她勾住陆御铖的脖子，垫脚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谢谢你，陆御铖。”
到现在，她真的确定，陆御铖是愿意支持她工作的，毕竟，是在手把手的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