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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凌总，我朋友。”
顾诗晴闻声望去，当她看清楚李总背后的那个人时，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啪的一声，她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上，这一声脆响将她冻结的思维解封，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赔笑：“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这个项目你们已经谈好了？”凌子墨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
谭总知道凌子墨的身份，当下殷勤的点头哈腰：“是的，正准备签约。”
凌子墨的视线落在顾诗晴身上，一脸玩味的说：“李总，如果我说，我对你这个项目很有兴趣呢？”
李总不明所以，只当他是在开玩笑，“你瞎凑什么热闹？”
谭总捏了一把冷汗，憨笑着说：“凌总真会开玩笑，快坐下吧，我们再点些菜，边喝边聊。”
“我会不会开玩笑，顾小姐可是最清楚的。”
顾诗晴没敢看他，却能感觉到他的眼神能把自己射穿，现在他当着两个老板的面点名提问她，她知道自己躲不过。
“凌总既然是李总的朋友，不如坐下来一起聊聊吧。”
凌子墨在她身旁的位置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那就不知道顾小姐在贵公司的地位跟这个项目比起来，哪个更重要了。”
顾诗晴知道他会为难自己，可他怎么说，会害她丢了工作，她不能没有工作，所以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我当然是微不足道了，但是凌总跟李总并非同道，又怎么合作呢，您就别拿我们开玩笑了。”
“我一句话，玩笑也能变成现实，如果我不想你们合作，你觉得会不会成功。”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脸为难的样子。
顾诗晴用只有他们俩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你想怎样？”
凌子墨突然倾身付在她耳边：“那就要看你表现怎么样了。”
“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冲我来，但是请不要因为我，而让我的公司来承担损失。”
其他人见他们俩交头接耳的样子，甚是匪夷所思，这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刚认识的。
“你越是不喜欢的事，我就偏喜欢让它发生。”
她越焦虑，他就越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