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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战谦言波动的情绪，言漫漫主动的抓住他的手。
战谦言转眸，看着漫漫温柔的眼神，眸光又柔和下来，搂在她腰间的手改为与她十指相扣。
“漫漫，奶奶在世的时候有没有经常跟你说起往事？”
“怎么这样问？”
言漫漫挑眉。
“你可听说过一个叫凌珑的女人？”
战谦言弯了唇角，微笑地问。
言漫漫闻言思索了下，淡淡地说，“前世的时候听说过。”
战谦言停下脚步，“在哪里听说的？”
“我听萧骁提起过这个名字。”
言漫漫神色微变了下，才回答。
又是萧骁！
战谦言眸底掠过一抹暗色，心口处更加觉得不舒服极了。
虽然漫漫之前没告诉他，前世他娶了杜茵桐，她又和谁在一起。
可她对萧骁的态度，无声的告诉着他，她前世爱着的人，是萧骁。
想到这一点，他心口忽地难受得很。
强压下翻腾的情绪，他故作无所谓地勾唇笑笑，“除了名字，你还知道什么不？”
“你问这个做什么？”
“爷爷受人之托，让我帮忙找这个凌珑。”
言漫漫轻咬唇瓣，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战谦言牵着她的手往回走，过了一会儿，漫漫又轻轻地说了一句，“她好像已经死了。”
“漫漫，你确定？”
“不确定。”
言漫漫摇头。
“你前世听说凌珑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两年后。”
言漫漫的声音有些飘渺，她记得当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