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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曲的同僚们惊疑不定。
华曲本人更是满脸懵逼，等近距离看到那精美华丽之极的天宫般的法舟，他脑子更是几乎不会转动了。
“华曲是吧？”一道仿佛神祗般的声音从天宫内传来。
“......”
华曲茫然的点头。
他大脑一片空白，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他被一个力道扯着坐到了某个地方，嘴里被塞了颗入口则化的果子，一股清凉从灵台升起。
轰隆！
华曲脑子一下子清晰过来，他忙左右看去，身旁站了将他带来的那位青衣女子，而旁边席几上坐着妹妹华幽。
他松了一口气，因为妹妹冲他点了点头，
“多谢殿主！我虽不需要换灵，但......兄长的开灵多亏了你，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太白分身姿态庄重的道。
华曲：？
换灵？开灵？
做为一名城中小官的吏员，他自然也知道不少常识，他知道换灵有点像是废灵，听说需要很多珍稀资源。
但结果自然比废灵好。
引灵成功率会相应提高一截。
而‘开灵’......他脑中将这个词的意思想清楚后，整个人又几乎蒙了，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20岁后，人的灵台几乎关闭。
就算使用引灵阵也不会再有效果，听说只有极其稀少的存在，可以在20岁后进行引灵融灵。
但他并不知道有什么办法。
只知道有这个传说。
“我能继续引灵？”华曲眼中渐渐清明，但更多的却是一股后悔和难过，他猛然看向妹妹华幽。
嘴巴动了动，却哑口无声。
他不想说他对成为灵修一点都不动心，他曾经也进行过两次引灵，18岁后才彻底放弃，然后按正常人的路线生活。
但他的开灵机会，却是妹妹放弃换灵机会带来的。
他一时间心中刀绞。
当场热泪直下。
太白分身刚刚按正常的交流礼貌，对那位看她‘努力’的用五成机率刻了几张初级极品符的殿主表示了感谢。
什么特殊天才的补贴，太白分身当场就拒绝了。
但对方还是直言要送她见面礼。
算是对宋长老将她带来，并当面刻符的一种回馈，太白分身想了想，正好瞟到了原主她哥。
随口问有开灵果吗？
结果还真有。
这种灵果她要了一枚，只有樱桃大小，红通通的除了有一圈银色纹路外，没有任何出奇之处。
随便展示了一下灵仆。
在宋长老和那位殿主惊讶的目光下，将原主兄长拎了上来，然后塞了果子。
和宋长老，还有这位态度平和的殿主交流了几句。
大概知道了圣殿对天才的态度后。
太白分身心态也放平了很多，她是打算在尽可能不起冲突的情况，为通明兽寻找灵材，而且......
如果她的感应没出错的话。
面前这位九玄分殿的殿主，一身功德金光不亚于她主体在云州时......那种感觉就算不开天目神通，也强烈无比。
她正好也想赚功德。
所以，她想，之后可能会趁机加入圣殿看看，因为宋长老也有功德环绕，只是远远不如面前这位雪发雪眉的殿主罢了。
这个世界赚功德似乎很有途径。
“青衣，你将大哥带回去吧，回去好好静修，保持灵性清明，下月参加引灵仪式。”太白分身先指挥灵仆，又对华曲道。
无视了华曲的满面泪痕。
对这个世界人的情感丰富表露已经习以为常。
主体和分身通过一些分析，其实也推测出来结论，不外乎，一是与世界法则有关，二是与灵物们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