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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跟那天她从乌木市那个蒙古包带回烤全羊，是一样的表情。
她该不会，跟现在的温宁一样，被人骗了吧？下次，一定要盯好那个人！
……
且说温宁就穿了一套病服、踩着一双拖鞋，连头发都没梳，疯子一样从医院一路小跑回家。邓毅怕她出事，就跟在她身后。
温宁推开门，一阵风就回了自己房间收拾东西。
邓毅反倒是愣了一下，他一夜没回家，感觉家里冷清了许多，窗户没开光线也有些昏暗。
客厅里就只有小斌一个人，他身边放着整齐的书包、正在自己吃早饭。
小斌的早饭很简单。就是个冷馒头，就着点咸菜。
小斌也看到他们回来，抬头看了眼的邓毅，连爸爸都没喊，就把吃了一半的馒头丢在桌上，自己背着书包往外跑。
“你去哪儿？”邓毅无力地追出去问了一句。
此时小斌已经踩着楼梯跑下去了，还是回了他爸爸一句：
“上学。”
但他还是没回头看邓毅，也没喊他一声爸爸。
还是到楼下遇到乔慧，小斌委屈地冲上去抱着乔慧，喊了一声：“姑姑。”
“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吃早饭了没有？”
“吃了，没吃饱。”
“来，姑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蜂蜜麻花和豆沙饼，还是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