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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有至少三份一模一样的！云霆的所有计划书都是一模一样，只有这几个划横线的地方不一样。”顾岐无奈地指了指第二页的几个数字。
“噗。”林木木没忍住，笑出声来。
“我那是帮你省时间。废话你有空看？”云霆头也不抬，继续喝茶。
这个计划书格式，还代表另一件事，就是此计划书不止是林木木的意思，也代表了云霆的意思。
顾岐做生意虽然讲原则，可对云霆是个例外。云霆要做的方案，只要云霆开口，他基本都会做。
不过顾岐还是很耐心地听了林木木分析云省这边的状况。
尤其是林木木提到了一个很潮的词“网络销售。”以及“本地发货”。
若是在这边建个分公司，现场收了，直接发货到客户手中，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顾岐甚至觉得，林木木的有些商业理念，居然比他还新潮，但林木木又不是很厉害的商人，她有点说不清那个东西好在哪儿，但就是敢想，而且连很多细节都想到。
就好像，她真的见过有人用这种模式运作。
这种感觉，就让他又想到了云霆，云霆第一次说跟他做生意，给他指明云鹰集团未来发展方向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切未来似乎都在掌控中。
只不过云霆比林木木更老辣一些，也更有商人眼光。
“我想试试。”顾岐看向云霆。
“你不用问我，我的股份到时候都转给林木木吧，以后这方面的事，你跟林董商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