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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叶暮笙再回过头看向窗外的时候，街道上已经没了徐清闲的身影，沉默了片刻，叶暮笙便告辞离开了。
而知道叶暮笙就在妓院，徐清闲便直接去了学校，见了薛宁的面，将家里的情况告诉他，提前预付的工资。
将银票放进怀里后，徐清闲抬起眸子凝视着薛宁，抿着浅色的薄唇，欲言又止，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徐先生是想说些什么吗？”察觉到徐清闲的异样，薛宁善意的笑了笑，眼角的鱼尾纹越发明显了。
想到在妓院看见的画面，再联想到自己，除了叶暮笙的名字，对他的家世一无所知，徐清闲再次沉默片刻，出声询问道：“薛老师，你……了解叶暮笙吗？”
既然叶暮笙是这所学校的老师，而薛宁又是这所学校的校长，所以薛宁多多少少对叶暮笙还是有一点了解的吧？
“暮笙啊！”听见徐清闲提起了叶暮笙，薛宁笑了笑，语气像是很满意赞叹道：“暮笙是叶家的二公子，本来可以去更好的学校的，最后还是为了学生，选择留在了我们这所条件很差的学校，而且他平时对工作很认真，学生们都很喜欢他，是个很不错的人。”
不过许先生怎么突然提起了这个？
“嗯。”徐清闲应了一声，认同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忍不住再次询问道：“那……他成婚了吗？”
现在他才发现，虽然说上朋友，可他对叶暮笙的了解却少之又少。
连他有没有成婚都不知晓，不过看他平时都很空闲，不是待在学校，就是陪她他卖画，看样子应该还没有成婚。
不然若是成婚了，怎么也得分点时间和妻子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