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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张小凡多提醒。
两位前辈也知道，就算要出手，也要伪装成灵器之类的，不能引起它人的怀疑。
否则事情会复杂化。
这时。
一个刚炸炉失败的女人，一脸阴沉，低着头，不断叹气，整个人摇摇晃晃。
像是遭受沉重的打击。
这也没办法。
到现在才失败的人，和那些一开场就失败的人不同。
他们经理了好几个小时的努力，结果在一个分神或者是失误的操作之下，炼制了半天的丹药就失败了。
这对一个炼丹师来说是非常大的打击。
“完了完了啊，拿不到其它四品丹方卖出去的话，钱根本就不够还高利贷的，回去绝对会被杀死的……不，是比死还要恐怖的事情。”
女人的名字叫曼晶。
她从小就被家族誉为炼丹天才，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炼制出三品丹药。
可惜自身的家族并不是什么豪门。
将她堆积到三品炼丹师后，就没法再提供任何的资金支持。
之后十年，她疯狂的炼丹，卖出丹药。
不断的想要凑齐四品丹药，还有丹方，结果这么多年，总共凑齐的，也不过只有十炉四品丹药，十次的炼制，只不过让她勉强的成功了一次，还是斑驳的品质。
这对曼晶而言，是一个极度的打击。
之后，她发疯一般的借来了高利贷，疯狂的炼丹。
虽然已经能够普遍的练出四品丹药，
但欠下的钱，已经达到了一个天价。
要是不能在短时间内将利息还上的话，按照当初签下的合同，她将被当成奴隶贩卖。
这时。
一道神识传话落入到曼晶的脑海中。
“别问我是谁，帮我做事，如果你成功的话，你在高利贷欠下的钱，我会全部帮你还清。你没得选择，如果你还想活着的话。”
曼晶并不是修炼者，不知道怎么回话。
“假装癫狂，攻击最后一排在凝练丹药的炼丹师，之后我会找人保下你。”
声音在此中断。
曼晶知道自己没得选择。
现在她只要一出门，就会被高利贷的人抓走当奴隶。
她自知，自己算是有点姿色的女人。
那群人必然会将她的价值榨干净的，无论是从样貌上的价值，还是炼丹上的价值。
这才是普通的炼丹师的末路。
追求极致的同时，也伴随着毁灭。
曼晶抬头看向张小凡。
一眼就看出他在炼制五品丹药，手法十分老炼，这没有炼制千千万万炉是不会有这种手法的。
她缓缓走向张小凡，双眼通红，充斥着羡慕与嫉妒。
“为什么！为什么人生来不同！为什么上天赐予你这般优越的环境，而我只有一个垃圾家族，连四品丹方都没有……为什么！你就能够拥有这种奇特的炼丹手法，而我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要自己去找，去买！”
“为什么你天赋就比我好，运气也比我好！”
“去死吧！！”
曼晶最后一句，是嘶吼出声的，带着一丝的快意，对妖孽炼丹师的恨意，将储物戒中一把带毒的匕首，狠狠朝着张小凡抛去。
只要蹭上一点，毒液足以让场上任何炼丹师毙命。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无数人神色一怔。
“什么！这女人是不要命了吗？居然敢袭击场上的炼丹师！”
“完了！卢卡森完了！要么丢掉小命，要么躲开匕首，炼丹失败！”
所有人都认为，张小凡势必要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
然而事实是张小凡神色淡然，对匕首不闻不问，眼神更是从未从鼎炉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