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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落下，小灌木就猛地摇动了一下，好像有什么小家伙藏在后面一样。
大约两息过后，一只白脑袋小心翼翼的从小灌木后面探出来。
那是一只刚开灵智的野狐狸，被苏卿若的威压吓得匍匐在地，发出细小的哀鸣，“吱吱……吱吱……”
作为九尾狐，苏卿若当然能听懂小狐狸的哀鸣声是什么意思。
“老祖宗，小狐不是有意打扰您，求老祖宗开恩饶小狐一命吧！”
“……”
苏卿若有些头疼，她还只是一只幼狐呢，竟然被叫做老祖宗了！
她虽然活了一千多年，但大妖的成长期跟普通妖怪不一样，对于玄幽九尾狐而言，两千年才会跨入成年期，一千多年的狐狸还处于幼狐期。
低头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小白狐狸，苏卿若问：“你在这里修炼多久了？”
小白狐狸一愣，随即老老实实回答：“二十一年。”
苏卿若指了指身边的女鬼，“那你可认识她？”
小白狐狸顶着老祖宗身上传来的威压，抬起头看向那个女鬼。
歪着脑袋想了想，小白狐狸忽然想起来了，说：“咦，这不是十五年前死掉的那个郑家大小姐么？姐么？传闻中她可恶毒了！她仗着家里有钱强迫相貌俊美的宋家大才子娶她为妻，成亲后把宋大才子当下人对待，不仅断了人家前程还关起门百般虐待人家，宋大才子险些被虐死在她手里！”
小狐狸毛绒脸上露出鄙夷，“这也就算了，她祸害了宋大才子后竟然还水性杨花勾搭别的男人！两人偷情被宋大才子和亲生女儿撞见，她竟然恶毒的跟奸夫合谋想害死宋大才子以及亲生女儿！”
看了一眼她湿漉漉的样子，小狐狸说：“幸好宋大才子及时自救，也救了女儿，最终将这对狗男女沉塘溺死了——”
说完，小白狐狸浑圆的眼珠看着苏卿若，“老祖宗，您找这个满身罪孽的恶毒人族做什么？”
满身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