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你对艺术一无所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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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法绽放出鲜血之花,无法享受到痛之华丽,无法谱写出死亡之舞,你活着,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不会死,所以从未生。你这样的生命,是对生命一词的亵渎,是对死亡的藐视,你的存在......不,你本就不该存在,你生于世,便是最大的错误。”

白衣男人对宋睿的存在,显然极为不满,这和他的血之艺术,死亡之舞背道而驰。宋睿存在本身,在他看来便是对他的‘信仰’的挑衅,是对他的藐视,也是对他一直所坚持的‘真理’的嘲讽,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叫他娘娘腔,他会愤怒,而挑战他的信仰,他会将那个人挫骨扬灰,完全从这个世界上抹去。

“恩,所以呢?”宋睿很淡定地听完白衣男人的话,见他没有再开口,宋睿点了点头,朝白衣男人送了耸肩,摊开手臂,“血之艺术?死亡之舞?对我来说,你说的全是狗屎。”

他点了点头,继续道,“你说对生命的亵渎?你觉得自己......”

他伸出右手,在面前划了个半圆,示意面前的血海,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自己制造的这一切,是对生命的致敬吗?很抱歉,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你就是个笑话。”

“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个施虐狂罢了,你对艺术一无所知。”

“如果你仅仅是嗜血,坦诚地承认自己对血的热爱,对生命的憎恨,对这样‘丑陋的’生命的憎恨,坦诚地接受自己厌恶这个世界的事实,那或许我还能对你保留有一丝敬意,但是很遗憾,你没有。”

“你连自己都无法看清,连自我都无法接受,强行给自己披上一件艺术的外衣,那最终也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艺术,不是你穿上一件白衣,染上几朵血花就可以的。”

“你的艺术,就像你身上的白衣,不过是一件外衣,脱掉以后,里面恐怕是自己都难以接受的烂疮和恶臭。”

宋睿一句一句地反驳着白衣男人的理论,嘲讽着他的信念,狠狠地撕裂他最后的伪装,不留一丝情面。

“呐,这就是你,一个纯粹的,没有信仰的,施虐狂。”宋睿摊手,歪着头,看向面前的白衣男人。

全场静默,连海浪似乎都失去了动力一般,越来越低,最终完全平静下来,没有一丝波澜。

耳边没有一点声音,没有风穿过树林的声音,没有风拂过海浪的声音,没有浪打在礁石的声音,整个世界像是突然抽掉音轨的画面,静的可怕。

白衣男人低着头,面容全部隐在头发的阴影下,让人完全看不清他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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