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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暮白终究还是没能去陪着陶陶。
陶陶也像是明白了一点什么一样，第二天早上起来，也没有跟谭暮白哭闹。
只是在餐桌上的时候，眼睛一直在看陆励南。
陆励南被陶陶这样看着，趁着谭暮白去厨房里面盛粥的时候，开口问陶陶：“一大早上的，老是看着我做什么？”
“昨晚妈咪去陪你了。”陶陶声音稚嫩的开口。
陆励南不否认，浅笑道：“当然是要陪着我。”
“为什么妈咪每晚都得陪着你。”
陶陶认真的小眼神看着他。
陆励南的心里面稍微有点想要恶作剧的想法升腾起来。
不过，看见谭暮白盛了粥从厨房里面要出来，便轻咳了一声道：“你长大后就明白了。”
“长大后就能跟你一样，天天都跟妈咪一起睡。”
陆励南笑着道：“你长大后当然更不能让暮白陪你睡，你长大之后会有跟你年龄差不多的女人做你的老婆，然后跟你天天晚上睡在一起，做一些……嗯，难以描述但是却很开心很开心的事情。”
“很开心？”
陶陶觉得难以理解。
陆励南压低声音道：“这是只有男人才知道的秘密，你不要跟你妈咪说我告诉你这些。”
“我要是说了呢？”
陆励南冷笑：“你妈咪会觉得你不是个好孩子，然后把你送到孤儿院，不要你了。”
陆励南这样一吓唬他，陶陶瞬间就被唬住了。
谭暮白将白粥碗放在陶陶面前的时候，陶陶也只是眼神奇怪的去看谭暮白，并不开口问什么。
谭暮白觉得饭桌上的气氛微微有些诡异，不解的开口问陆励南：“你跟陶陶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