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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架了？”王贯愣了愣：“抄袭的没被下架，倒是原版的被下架了？”
“听说是这样！”郑导摇头：“反正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而且我也不可能会去调查这些事的，这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公司把剧本交给我，我要做的，只是把这部电影拍出来而已，至于作者是谁，他们之前又发生过什么争议，变故之类的，和我也没多大的关系。”
“所以你就不管不问了？”王贯冷笑。
“我不拍，也会有其他人拍的！”郑导如此不以为然。
“是吗？你不拍，也会有其他人拍的？”王贯道：“难道你不会把这件事公之于众，还原作者一个公道吗？而是这么不负责任的说，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只是个导演，你不管这作者是谁，有剧本就拍，甚至不管原作者当时是不是被人逼死，反正你不拍，也有人会拍是吗？”
“难道不是吗？”郑导没好气道：“不然你想我怎么样？去报警，去告他们？白若兰的亲戚朋友都没有人管这件事，还要我这个毫不相关的人去操心吗？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且……我怎么知道这些事是不是真的？说是抄袭就是了吗？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又没有看到任何的证据，你让我做什么？就因为道听途说，便要认定这部小说是抄袭的？”
“你不知道？”王贯冷冷地说道：“郑导，我可不认为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要真是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不认为这小说是抄袭的话，你那么紧张干吗？”
“我什么时候紧张了？”郑导咬着牙，还死不承认。
“没有吗？”王贯毫不客气地问道：“要是没有，我之前问你是不是认识那个作者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忙着否认，为什么不敢承认你认识那个作者？你在害怕什么？你在隐瞒什么？要是你对这事一无所知，你有什么好害怕的，有什么好隐瞒的？郑导，事到如今，你以为你隐瞒下去，会有什么好处吗？还有隐瞒的必要吗？”
郑导演明显有些恼火起来：“就算……就算说了又怎么样，你们能怎么样？”
“活着！”王贯冷冷地说道：“至少能活着离开这里！”
郑导演身子明显的僵了僵，看了王贯两眼，低下头，叹了口气：“人都死了，再追究这些，有意思吗？”
王贯像看着个白痴一样的看着郑导演：“人都死了？所以不用追究了？郑导演，照你这话的意思，那些杀人凶手，杀了人之后，是不是都可以逍遥法外了？反正人都死了，也没必要追究了，是不是？”
郑导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王贯，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然你是什么意思？”王贯盯着郑导演，毫不客气地说道：“这可是一条人命！你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说说看！”
郑导演叹了口气，沉默了许久之后，才说道：“这件事，后来我……我有问过老程……那本小说，毕竟是他出版的！他认识夏天的雪，我也见过那个作者，那天吃饭回来之后，我就问老程，抄袭的事，是不是真的。
老程和我这么多年的朋友，也没有隐瞒，承认当年那件事，和他也有关系，是他一手策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