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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娇嗔：“真是霸道啊。”
自从慕海颜进了《帝王爱》的剧组，除了录节目和拍广告之外，基本上不外出，每天要拍摄将近六个小时，还不算化妆和练习舞蹈的时间。
而其他的小生和小花多半都是同时拍两三部戏，游走在多个剧组之间，比如关悠悠。
她讲了一些见闻，荣宠听得津津有味。
“程牧禾呢，怎么几乎没有听到你提起他？”
他喝了一口红酒，浅笑着开口。
事实上，在听说了这部戏的男一号是程牧禾之后，荣宠险些醋意大发，自己劝了自己好几天，才算是平复了心情。他当然知道，这是慕海颜的工作，如果自己出言阻止，一定会引发争吵。
“我和他除了对台词，练习走位，还有实拍以外，几乎没什么交流。而且，他没有助理，去哪里都是一个人，总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特立独行的味道。不过，他很敬业，也很守时，从来没有迟到过。”
慕海颜认真地说道。
她虽然在戏里扮演那个被萧光夏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可只要导演一喊停，两个人就会迅速地从角色里抽离出来，并不会真的因戏生情。
就连尹焕东都觉得奇怪，跑来问慕海颜：“你和我小舅吵架了？”
她一头雾水：“怎么会？”
尹焕东还是想不通：“有时候，我在导演的监视器里看到你们俩，都觉得你们两个人已经……”
他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倒是慕海颜哈哈大笑：“这就是拍戏啊，要是演得不像，观众怎么会去看？亏你自己还是演员，居然会因为这种事而感到不解。”
听了慕海颜的话，荣宠反而对程牧禾这个人产生了兴趣。
女人都有一种可怕的直觉，而男人也有另一种类似的直觉，那就是，当有人试图接近他的领地，或者试图占有他的所有物的时候，他往往能够第一时间察觉到。
虽然至今为止，程牧禾的表现还算一切正常，但荣宠可以笃定，他这个人的目的绝不仅仅是目前这些。
不过，他当然不会把这些话告诉慕海颜。
等到他们快吃完了的时候，荣宠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这两天警察没有给你打电话吧？”
她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有结果了吗？”
他摇了摇头，但还是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递给慕海颜。
她接过来一看，发现是郑雨馨。
“我让律师拿这张照片给那个邹小伟看，他当时的反应有点奇怪，我觉得，应该就是她干的。不过，碍于你叔叔的身份，警方觉得目前还没有足够的证据，不能把人抓回来审问。”
荣宠双手抱臂，平静地说道。
看起来，真的如慕海颜所想的那样，这小姑娘记仇记得厉害。
“你之前不是还问过我，那样对待他们，会不会太严重了一些。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不仅不严重，还远远不够。如果确实是她干的，我不管她是谁的孙女，谁的女儿，她都得付出应有的代价。”
放下照片，慕海颜沉默不语。
的确，如果真的是郑雨馨干的，不管是郑旭东求情，还是郑思安求情，都没用了。
“但是，我还有一点怀疑。不是我瞧不起你这个堂妹，就她的那个猪脑子，应该还想不到去找一个精神病。所以，我怀疑她应该有同伙……”
自从知道郑雨馨可能跟这件事有关之后，荣宠就想了很多，尤其是在这个问题上。
“你想，之前那帮人应该不可能再跟她混了，你叔叔也会看着她。而这个所谓的同伙，一定不是她之前那帮狐朋狗友，他做事很细心，还有一定的经济基础，五万块并没有想象得那么少，郑雨馨虽然有零花钱，但也不见得能一口气拿出这么多。”
慕海颜听了荣宠的分析，也觉得很有道理。
“会不会是我二婶？她一直讨厌我，要是知道郑雨馨受了委屈，肯定要报复回来。”
“沈佳美还在娘家呢，再说，她要是真想这么做，也不会拖到现在。”
荣宠很快驳回了慕海颜的猜测。
“那……那我真的想不到了。难道是周友松？从时间上看，也的确很巧，他刚找过我，我就差点出事。会不会是他……”
一时间，她心乱如麻。
可慕海颜也知道，如果她是周友松，她肯定不会这么做，没什么好处不说，还莫名引来一身骚。
“等我有进一步消息，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你现在每天在剧组拍戏，身边都是工作人员，应该不会有事。但是，还是要多多小心，留意身边的人。”
荣宠对于那个姓柴的助理，一直颇有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