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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意感到手腕一阵剧痛，纳兰少北把她的手快捏断了。
温酒意拿着相框的手没力气，她把相框摔在了地上……那照片被相框的玻璃渣弄得面目全非。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她晃晃乱乱的蹲下身去准备收拾收拾。
纳兰少北死死盯着那照片……半晌都没说话，他用那双猩红的双眼看着温酒意。
温酒意感到一道寒芒在背后，她停下手上的动作，迟钝的转身。
那张照片留着有什么用？
我就在你面前啊。
她这么无奈又有些绝望的想着。
但……她现在根本不能证实自己其实就是温酒意。
她顶着一张不同于往日的脸，音色……瞳色和身高全变了，他会认出来才怪了。
但是肯定还是会有希望的，她会慢慢收集，她就是温酒意的证据。
“刚才，我想放过你的。但现在，你弄坏了对于我最重要的东西。”
冰冷的声音响在头顶，温酒意抬头看，纳兰少北拿起了一把手枪对着自己。
“你只知道欺负我……我不就打烂了一个相框吗？有必要这么吓我吗？”温酒意委屈巴巴，五年后第一次见面，这男人就用枪指着她。
五年前有三年她瘫痪在床，醒不来，频繁做着关于他的噩梦，两年后，千难万险才和他见了面，他就这样对自己。
想到这，硕大的泪珠就落了下来。
“……”，纳兰少北突然就有点慌了，他放下枪，不明白这女人怎么就突然哭得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