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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芳一听，心里便是疑惑了起来。
难道这生意真不是杜家的？
如果不是，那她如今岂不是就像那跳梁小丑一般？
但她转念一想，却又瞪起一双眼珠子。
“我看不对吧？她小叔，过年那阵子，这小娘皮子没脸没皮，领着个闺女，住在老三他们家，当时她穿的破破烂烂可不像什么有钱人，你该不会是在故意诳我吧？”
傅雨柔神色一僵，却没有反驳，因为的确如陈玉芳所说。在开店之前，她和她闺女小唯，在杜洪军家借住了好些日子，那段时日她就像是个废人，身体不好，又不能帮着干活，完全是被杜家养着的。
而这种情况一直到杜雅笙为她调理好身体，并用复颜膏为她消除脸上的烧伤之后才算是好转。
然而在傅雨柔沉默的同时，杜洪宇却脸色铁青得吓人。
“没脸没皮？大嫂你可真是过谦了，论起没脸没皮，这世间你当第二，没人敢当第一，又有谁能比得上你！？”
这还是杜洪宇头一回对陈玉芳说如此重话。
也不知为啥，一听见陈玉芳用没脸没皮形容傅雨柔，他心头就窜起一股无名火。这种火气来得又急又快，他根本就控制不住。
傅雨柔不愿杜洪宇因为自己的事情和陈玉芳争执，说到底，她的确是欠了杜家的，而陈玉芳纵有千百个不好，那也是杜家的“自己人”，可她傅雨柔呢？能有今日的生活，全是仰仗杜雅笙的赏识，但归根究底她只是个外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