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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籽言跟在秦远身后和他一起离开片场，看着他坐上驾驶座，纠结到底该坐前面还是后面。
坐前面，两个人离得太近，就像现在这样，她紧张得浑身都不自在。
坐后面，又好像是把秦远当成了她的司机。
秦远朝副驾驶看了一眼：“是不是要我下来给你打开车门？”
齐籽言抿唇，在心里得出结论，还是以前的秦医生更讨人喜欢。
齐籽言在副驾驶坐定，系好安全带，目不斜视：“可以了。”
秦远嗯了一声，发动车子，驶离片场。
两人都不说话，车厢里安静得有些尴尬。
齐籽言捏了捏鼻子，鼻子很痒，大概真的是感冒了。
“阿嚏！”
到底没忍住，齐籽言连着打了几个喷嚏，鼻子更不舒服了。
她抽过储物箱里的抽纸，捂着嘴，怕待会儿又打喷嚏。
秦远握着方向盘的手，渐渐收紧，脸部线条更加紧绷了。
齐籽言放在身侧的右手无意识地揪着坐垫上的东西，有些坐立难安。
路两边的风景越来越繁华，她知道他们快进入市区了。
“你想谈什么？”她的声音从纸巾里传出来，有些沉闷。
秦远快速扭头看了她一眼，淡声开口：“我不喜欢在车上谈事情。”
齐籽言哦了一声，低下头，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偷看了秦远一眼，他的侧脸依旧很好看，只是脸部线条比他们初识地时候冷硬了几分，带着说不出的冷漠。
齐籽言又开始觉得难过，她和秦远，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