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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言做的吗？”
“应该是。”鹰浩点了点头：“我听说，乔非羽其实是装疯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林夜白过去，好对他设局。”
“是吧？”
“嗯，不过可惜了，他们母女都死了，如果没死的话，就可以去作证，证明林夜白是清白的了。”
叶凝：“……”
心底也是有些烦躁，但事已至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倒是在鹰浩走了后，她想起那个还在唐苑暂时没走，等着自己消息的男人，马上拿起电话拨了过去：“喂，林大哥？”
“嗯……”电话里，果然是那个淡淡的声音。
她听到，便在这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后，开口了：“那个……新宁那边有消息传来了，乔非羽还有她妈妈，都死了。”
“什么？”这话一说出来，电话那边的人，顿了一下：“死了？”
叶凝点点头：“死了，我估计，应该是小言做的，鹰浩说，乔非羽在那家疗养院里，其实是正常的，她扮作精神病，主要是为了利用你对她的同情心，让你过去新宁，而那天，他去新宁的时候，在那里查到了一个叫胡丽丽的女护士，很可疑。”
“所以呢？”
“所以，我们怀疑，胡丽丽就是胡小言。”叶凝最后吐出了这几个字。
几个字吐出，电话那边的男人没声音了，之后，很长很长时间都是沉默的。